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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正常进度,他们应该在学电路,昨日司杭的上课内容也是电路。
盛雪河没有按照司杭的要求进行,而是走到前排,问一个卷毛男孩:“你们对哪个单元的知识点感兴趣?”
卷毛男孩愣了愣,转头与小伙伴对视,他们皆是迷惑。
哪有老师问学生的?
他们本来还准备继续闹腾,给‘新老师’厉害瞧瞧,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
“如果你们不说,我就要继续昨天的内容,讲电路这个单元。”
盛雪河的语气放轻,“但是我今天刚来,怕讲得不好你们会笑我。
所以我想知道,你们是不是有更想听的单元?如果有的话,我说得不好,你们会不会少笑我一点。”
卷毛男孩:“摩擦力。”
盛雪河看向他,卷毛男孩拿出初一的课本,黄皮肤的面孔因紧张而转深。
但他的神情很认真:“我想听摩擦力这个单元。”
“大家都想听摩擦力吗?”
“我和路哥一样。”
“我也是,路哥听什么,我就听什么。”
这节课的进程很顺利,盛雪河讲得十分细致,并适当进行延伸,串起了好几个知识点。
本来有几个男孩还在仰头发呆,听着听着,突然发现自己竟也能听懂,连忙托着下巴认真地记起笔记。
“科学真有这么简单?”
“以前我一直觉得很难。”
“原来我还是挺聪明的嘛!”
盛雪河说完知识点后,给出了一道计算题,让大家试着解答。
被唤“路哥”
的卷毛男孩低头奋笔疾书,过了一会儿腼腆地举起手,唤来了盛雪河。
“思路是对的,但是过程有点小问题,”
盛雪河的指尖点在草稿纸上,“在一定范围内,滑动摩擦力大小与接触面积大小无关。”
路由想了想,思路瞬间通了,在盛雪河要走的时候,他突然道:“谢谢老师。”
“你讲得很好,和齐老师一样好。”
路由有些失落,“可是齐老师年纪大了,退休了。”
“你自信一些,你讲得真的很好。”
提到“齐老师”
,班级里的学生都有些黯然,且有思念。
这个年纪的孩子,面上总是藏不住事,喜欢与讨厌是那么分明,如同清水那般透静。
路由又问:“盛老师,飞行员是不是很难当?”
在所有职业中,飞行员的难度系数极高,且多数由Alpha担任。
盛雪河无法撒谎:“是,很难。”
“昨天那个竹竿他翻我笔记,嘲笑我,说我痴人说梦,说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飞行员。”
路由说这话时有些低落,但他的眼神漆黑,异常明亮,“就算我知道我会失败,我还是会努力。
就像我知道我会死,我还是要奋斗。”
“我一定会成为飞行员的!”
盛雪河看过他们的成绩单,能上职高的都寥寥无几,大多数人会选择辍学打工,这是坪村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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