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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安鹤笙家的事情已经传开了,鸟笼城的人都知道警察在通缉顾诚语。
“休息了快两个星期了,不想休了。”
安鹤笙心不在焉地说。
贺浚哲想了想,语重心长地劝说道:“我还是觉得你应该搬出来。
顾诚语现在是通缉犯,他做的那些事听起来很危险。
万一他哪天偷偷回家,你遇上他怎么办?”
“那样正好,免得我每天都猜他躲到了哪里。”
安鹤笙无所谓地笑了一下,“不过我最近没有住在家里。”
贺浚哲有些意外:“那你住在哪?”
安鹤笙瞥了贺浚哲一眼:“住在朋友那。”
贺浚哲盯着安鹤笙看了一会,微笑道:“那就好,这样比较安全。”
安鹤笙去水池前洗了洗脸,准备回去工作。
贺浚哲叫住他道:“对了,我听说你最近经常和教堂那位年轻的神父在一起?”
“我在考虑要不要信教。”
安鹤笙开玩笑道,“贺医生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件事?”
“我也是听来看牙的客户说的。”
贺浚哲露出担心的表情,“那位神父家里……好像有过一个杀人犯。”
安鹤笙微微皱了下眉。
这件事是怎么传出去的?
“那又怎么了,又不是神父杀了人。”
安鹤笙不屑地说。
贺浚哲摇头道:“流言蜚语是停不下来的。
尤其是神父身份特殊,人们看待他们的眼光、对他们的要求,也和对普通人不同。”
安鹤笙想起了自己和封文漪之间那个有趣的笑话:神父可以做什么。
在了解封文漪之前,他对封文漪的看法也受到“神父”
这个身份的影响。
他是在他们的相处中,才越来越多地看到封文漪,而不是封神父。
可如果其他人,原本将封文漪视作高洁神圣的存在,一旦这个印象被打破,哪怕是那么不讲道理,那他们看到的就不再是封神父,而是杀人犯的儿子。
“那我呢?”
安鹤笙看向贺浚哲,似笑非笑道,“贺医生怎么看待我。”
贺浚哲怔了一下。
不等他开口,安鹤笙继续道:“现在我表哥被认为是杀害警官的嫌疑犯。
你要辞退我吗?”
“我不会。”
贺浚哲专注地看着安鹤笙解释道,“刚才我说的话,只是想提醒你注意安全。”
安鹤笙笑了一下,开门出去了。
晚上下班后,安鹤笙在回家的路上随便买了些蛋挞。
他望着另一头被灯火点亮的河流出神道:【513,我又做那个“梦”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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