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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沉闷的雷声再度响起,倪砚斐心不在焉地说:“你也是演员,演技方面的东西,应该不用我多说吧。”
安鹤笙点头道:“那就说说演技之外的东西。”
“要在镜头拍不到、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表演。”
倪砚斐语气无波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的节奏’。
这个节奏体现在走路的姿态上,脉搏的跳动上,眨眼的频率上等等。
所有的这些,都和呼吸有关。
有着徐天锋那种人生经历的人,他在活活打死一个人的时候,是怎样呼吸的;他因为身份感到矛盾割裂时,是怎样呼吸的;他面对金泰的时候,呼吸又会产生怎样的变化……”
倪砚斐出神地讲述他的“呼吸演技论”
,由改变呼吸带来的身体语言的变化,改变了一个人的“节奏”
,进而变成了另一个人。
对此,他毫无保留,一点也不藏着掖着。
安鹤笙不免打从心底生出几分欣赏之意。
“还有脚,”
倪砚斐继续说道,“不同的人站在同一个位置所呈现的……”
突如其来的一声炸雷,切断了倪砚斐的声音。
可雷声并未停止,近在咫尺的巨响紧随而来,冷酷无情地撞击着窗子。
刹那间,倪砚斐失去了颜色,身体僵硬无比,喉咙里发出加重的呼吸声。
安鹤笙眼看着倪砚斐在自己面前的惊变,狐疑道:“你怎么了?”
倪砚斐的视觉开始模糊,房间注入了水似的,一切都扭曲飘动起来。
他在这片水里呼吸困难,喘得好像肺部漏了个口子。
他想站起来,从这个狭窄的空间里,从和自己单独相处的人身边,从隆隆雷鸣中逃走。
可他失去了身体的知觉,根本动不了。
安鹤笙清楚地听到倪砚斐抽搐般的喘气声,一开始还开玩笑挖苦他:“现场演绎改变呼吸吗,你现在是要变成谁,抽气机?”
等到倪砚斐的喘息越来越艰难撕裂,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安鹤笙才意识到他大概是惊恐发作了。
“砚斐?倪砚斐。”
安鹤笙走过去对他说,“屏住呼吸。”
倪砚斐努力睁大眼睛,却只看到一个人影在面前晃动。
好像有人在叫他,可他听不清。
“看着我。”
安鹤笙耐着性子道,“屏住呼吸,默数三秒,再缓缓把气吐出来。”
倪砚斐隐约看到安鹤笙的嘴唇在动,却什么也听不见。
他只想让安鹤笙走开。
雷声也好,安鹤笙也好,都在不断加剧他的窒息。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倪砚斐的状况更糟糕了。
那双摄人心神的眼睛开始失去焦点,最后一点呼吸随时要弃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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