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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君后,该当如此。”
傅霄诧异地皱眉看着郑夺道:“你在说什么?”
“在我面前就别装了,我看得出你被公爵迷住了。”
郑夺撇嘴笑道,“如果你想把结盟变成结婚,我举双手赞成。”
傅霄的神情变得严峻:“我对公爵的确有欣赏钦佩之意,但仅限于此。
为王者该信守承诺,我既然和金棘家族定下婚约,就不会反悔。”
他以警告的语气说:“以后别再让我听到刚才那种话。”
郑夺笑着耸了耸肩,起身离开了傅霄的房间。
傅霄沉重的目光落在烛火上,心里看到的却是之前大厅里被红龙之力点燃的烈火。
他突然伸出手,捻灭了火苗。
……
安鹤笙瞥了眼低头沉默的傅悯,淡漠地说了句“你先回房吧”
,便独自离开了。
傅悯握住手掌的血流,脚步沉重地走上楼梯。
他回到卧房,推开阳台的门,皎洁的月亮孤高地悬在夜空。
他披着冰冷的月光,倚着门坐在地上,出神地凝视那轮明月。
这段时间他有些沾沾自喜。
他不必再戴上项圈,还能日夜陪伴在主人身边。
只要他想,就可以无所顾忌地触碰主人浅金色的长发。
他的世界填满了主人的气息,他沉浸其中,忘乎所以。
郑夺的话却给他泼了一头冷水。
即便主人被流放至此,依然是尊贵的公爵,高高在上的皇子。
而他只是一个奴隶,他的主人不仅拥有他,还拥有整个极乐堡。
恐怕不止是郑夺,在任何人眼里,傅霄那样的人才配得上主人。
傅悯不自觉收拢手指,指尖抠进了手掌的伤口里,疼痛顺着伤痕蔓延扩散,他听得见自己的血液在哭泣。
“伤口是你自己弄的吗?”
傅悯听到安鹤笙的声音,才发觉他站到了自己身边。
傅悯和之前一样,用沉默作答。
安鹤笙单膝蹲下,说:“手。”
傅悯听话地把手伸出来,安鹤笙拿出从药剂师那里要来的药敷在上面。
药物有些刺激,傅悯的指尖条件反射地颤了颤。
“疼?”
安鹤笙微笑着说,“你割伤自己的手掌,是为了克制着不去干掉郑夺吗?”
他知道傅悯对自己全心全意。
不管郑夺如何挑衅,傅悯也会为了他忍耐克制。
然而傅悯轻轻摇了摇头:“不是。”
安鹤笙有些意外:“那是为什么?”
傅悯低声说:“因为我想伤害您。”
这个回答让安鹤笙更加意外,他失笑道:“是吗,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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