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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月的对峙期间,他总是躲在营帐里,一旦见到海魔军在战场上占了上风,就赶紧让红龙军迅速后撤,直到他能吹响号角用精神壁垒逼退海魔军。
他很清楚,自己的懦弱犹豫正是导致红龙军对雪沼城久攻不下的原因之一。
他已经消耗不起耐心和生命,不能允许此时此刻重蹈覆辙、一切从头开始。
况且现在不需要他亲自冲锋陷阵,他的意志突然无比坚决起来。
“你必须去。”
三皇子死死抓着安鹤笙的胳膊,一字一句地说,“你本来就是一个没用Omega,你不能继承王储之位,你无法成为君王,你不能标记任何Omega,你的命运就是嫁给一个对皇室有用的Alpha,你唯一的战场本该是一张产床!
而你连这样的身份都失去了,只能天天靠着炭火和荒淫的幻想度日。
现在是你证明自己的机会,如果你不去,我会把你城堡里的Omega全都杀了,包括你。”
每一头龙的颈下都有一块逆生的鳞片,一旦被人触碰,脾气再好、再沉得住气的龙也会像火山爆发一样震怒。
现在三皇子几乎像是在用刀子去刮安鹤笙的逆鳞。
安鹤笙眯起眼睛,眸色阴晴不定,像雪原上无端的天气一样危险。
就在这时,战场的局势再度发生激烈而惊人的变化。
红龙军没有收到撤退的命令,依旧在城下奋力厮杀,抱着必死的决心,一步不肯退让。
“冲啊!”
领军之将杀红了眼,嘴角都是白沫,亢奋激越地吼道,“等我们打胜了,用这些海鲜下……”
“酒”
字话音尚未出口,一道白亮的“闪电”
直刺过来,扎穿了他的咽喉。
这时他才发觉,海魔军中不知何时跃出一道白色的影子,宛如霜雪淬炼而成的长枪横空出世。
他只来得及看到面前之人手握银枪、身着银色骑士铠甲,便一头从马上栽倒下去。
银色骑士一枪挑翻了敌将,身下战马不做任何停留,竟杀进了敌军之中,一路上神挡杀神,佛档杀佛,所到之处,卷起狂风落雪,无人能挡。
更可怕的是,他竟杀穿了前方的阵线,疾驰的身影犹如一道银色流光,单枪匹马朝红龙军的大营杀了过来。
那番豪气贯穿天际,英风震动大地,即便距离仍远,安鹤笙也认出了那人。
他忽然感到胸口敲响了鼓声,连绵不断,砰然震动,盖过了战鼓马啸,比战场还要波澜壮阔。
三皇子也认出了那个人,毕竟放眼整个九州大陆,不会有第二个如同战神降世般的银霜骑士。
“不可能……”
三皇子震惊至极,难以置信地说,“那是……骑士长?他怎么可能活着,还和傅霄汇合勾结?傅家果然都是反贼叛军!”
安鹤笙不疾不徐道:“如果不是父王心血来潮砍掉了海魔公爵的头,还想对海魔族赶尽杀绝,他们也不会怒而反抗。”
三皇子不可思议地瞪着安鹤笙:“他们是叛臣贼子,他们该死。
你还在等什么?快去拦下他!”
“你知道父王为什么一口咬定海魔公爵心怀不轨,连证据都没有就对他处以极刑吗?”
安鹤笙看向三皇子,神情如平波水面,狂澜暗藏,“因为父王担心有一天,来自海洋的力量会像梦师的梦境一样,将每一头红龙从天空拖进海底。”
三皇子不知道红龙之殁的梦,脸上露出懵懂的表情:“那又怎样?既然父王说他们有罪,他们就是该死。”
“也许吧。”
安鹤笙注视着越来越近的银色锋芒,唇边流露出自己也未曾察觉的笑意,“可预言的实现,往往就是在企图逃避扼杀它之后。
你越是挣扎,越是在预言的流沙里陷得越深。”
三皇子根本听不懂安鹤笙的话,眼看那一人一马一枪已经杀了过来,他靠近安鹤笙,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绽裂的嘴唇鲜血直流,衬得表情绝望而狰狞:“我不能败在这里,我得回去救我的爱人,他在等我!”
多么感人至深的真爱,安鹤笙真想给他鼓掌加油。
肃杀的白光逼到近前,傅悯策马杀进大营。
凌乱的刀光剑影在他所过之处接连交错,几名将领一起释放的精神力如同滚滚洪流般朝他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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