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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陪在安鹤笙身边多年,看着安鹤笙从一个抢都握不住的少爷变成一代教父。
可他从没看透过安鹤笙的心思。
安鹤笙上楼来到尼禄的房间,在门口看到他在给自己上药。
尼禄粗暴草率地冲洗了一下身上的血迹和脏污,只穿着一条短裤靠墙坐在地毯上,像一条在给自己舔伤的小狗,艰难地处理身上的伤口。
他从头到脚都在疼,所有的伤口似乎都连成一片,火辣辣地灼烧他的神经。
他右手的手腕刚刚经历了一次脱臼,只好用左手拿着药棉上药,但左臂也伤痕遍布,上药时手指克制不住乱抖。
安鹤笙推门走了过去,直接在尼禄身边席地而坐,从他手里拿过药棉:“我来。”
尼禄吓了一跳,急忙说:“不,我自己……”
安鹤笙按住他的手臂,用眼神示意他老老实实呆着。
他张了张嘴,咽下了余下的话。
“疼得厉害吗?”
安鹤笙问。
尼禄哑声答道:“习惯了。
过去我受过更重的伤,差点连命都没了。
这点小伤……嘶!”
安鹤笙见少年疼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忽然伸手抚摸他的嘴唇。
尼禄怔住了,脸上微微发热,不解地看着安鹤笙。
“这不是很柔软吗。”
安鹤笙按了按他的嘴唇,调侃道,“怎么听着那么嘴硬?”
尼禄不好意思地转开了视线:“没嘴硬,真没事。”
安鹤笙感受到了少年强烈的自尊心,没再逗弄他,一边给他上药一边闲聊似的说:“人人都说雷欧铁石心肠,冷血无情。
事实也的确如此。
他是我父亲最信任的杀手,只要是交代他去做的任务,没有一次不是成功完成。
可我父亲不敢事事用他。
他杀人如麻,手段让人毛骨悚然,而他自己从来都是全身而退。
我父亲表面把他当成秘密武器,当成最后一张王牌,不让他公开露面,实际上是对他十分忌惮,不敢让他过多接近自己。”
尼禄带着疑惑道:“但您似乎并不忌惮他。”
安鹤笙莞尔道:“我父亲把他当成一把刀,一把可怕的双刃剑。
他是工具是兵刃,唯独不是人。
我不一样。
我看重他尊重他,给他友谊和信任,让他感觉到我把他当成家人,让他和别人不一样。
但这些的前提是他要听话。”
安鹤笙丢掉手里的药棉,捏起一枚新的用药水浸湿,轻轻按在尼禄胸前流血的伤口上:“如果有一天你成为一家之主领导斯特莱夫家,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忌惮他、畏惧他。
你要让那些手段非凡的人对你既爱又怕,让他们唯独不想死在你手里,让他们害怕失去唯一敢拥抱他们的人。”
尼禄低头看着安鹤笙修长的手指在自己胸前划动,晕眩的大脑努力消化他的那些话。
安鹤笙瞥了眼少年若有所思的神情,有意无意地说:“你的罗曼尼叔叔给我打过电话,那天我有事在忙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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