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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鹤笙没有理会欧比昂夸张的笑声,掏出胸前的手帕轻轻擦拭少年脸上的血迹,充满关切道:“这些年你流浪在外,一定吃了很多苦。”
少年眸光轻颤,嘴唇也随之抖动。
安鹤笙的动作虽轻,可他脸上的伤口还是火辣辣地作痛,但他没有躲开。
父母死后,他从未受到过这样的关心。
流浪在外的日子很苦,回到斯特莱夫家之后的待遇更糟。
他的两位叔叔不喜欢他,特别是欧比昂,满口羞辱,动辄拳打脚踢,他时常觉得自己连下人都不如。
而眼前这位堂堂一家之主、帮派领袖,竟纡尊降贵地蹲在他面前,为他擦拭脸上的血迹,不惜弄脏那条昂贵的手帕,这让少年受宠若惊,惶恐不安。
安鹤笙看着少年惊疑不定的表情,宽和地笑了笑:“如果你愿意,我想把你接到身边照顾你。”
少年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得瞪大了困惑的眼睛。
欧比昂也以为自己听错了,冷笑道:“安鹤笙,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斯特莱夫家的人还没沦落到需要你照顾。”
安鹤笙徐徐起身,丢掉弄脏的手帕,不紧不慢地说:“迪蒙走了,我正想再养一只狗。”
他用指尖挑起滑落到嘴角的泪滴,唇边扬起的清浅笑意优雅迷人,说这番话的时候似乎没有任何恶意,眼中却透出强势的戏谑。
欧比昂顿时竖起了浓黑的眉毛:“你他妈放什么屁!
你把我们斯特莱夫家的人当狗?!”
不仅欧比昂脸色变了,少年也僵住了。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前一秒这个男人还在为他怜惜落泪,这一刻却把他和狗相提并论。
少年被莫大的耻辱压低了头,忍不住紧紧揪住手下按着的一簇草叶。
如果命运和这把草一样能够轻而易举掌握在自己手里,那他就不会像现在一样屈辱无助了。
“斯特莱夫家名声在外,你们自己也对‘疯狗’这个称呼引以为傲。”
安鹤笙欣赏着欧比昂活跃的眉毛说,“你们叔侄今天跑到迪蒙的葬礼上大闹一场,赔给我一只狗不算过分吧。”
他看了看脚边的少年,似笑非笑道:“虽然是一只疯狗,不过我很擅长训狗。”
从始至终,安鹤笙一派斯文,对欧比昂这种闹事的混蛋也笑脸相迎,看似脾气极好。
但他是一家之主,是被称作教父的领袖,不可能容忍别人跑到自己地盘上撒野,即使牵扯到利害关系,也不会轻易让对方全身而退。
他只是深谙君子报仇的道理,知道该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还击。
欧比昂受到莫大的羞辱,十分凶狠地瞪着安鹤笙。
片刻之后却神经质地笑了起来,那副疯癫的笑容没有愧对疯狗的称号。
“安鹤笙,你脑子坏掉了?”
欧比昂指着少年,一字一句说,“他是路德——路德维希的儿子!
你确定要把他留在身边?”
斯特莱夫家的私生子路德维希死于十年前。
关于他的死,是斯特莱夫家和安家共同的秘密,仅有少数人知道内情。
杀死路德维希的,就是欧比昂和安鹤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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