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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观说自己和安鹤笙是共犯是真心。
说会亲手劈裂推倒扭曲畸形的围墙也是真心。
他是不受任何人掌控的疯狗,正是他永不屈服妥协的韧性让安鹤笙深感震撼并十分欣赏。
若他是轻易答应和共犯逃走的平庸之辈,安鹤笙根本不会动容。
“那就把我关起来吧。
和你一起。”
安鹤笙揪住秦殊观的领子,让他离自己更近,“如果有一天你忍受不了地狱的疯狂企图独自逃走,我会抓住你,在你还清醒的时候把你埋进我的花田。”
秦殊观目光深沉,梦和现实的界限在他眼中彻底消融。
他低头去吻安鹤笙,照映他们的镜面也彻底消融。
寂静之花在舌尖绽放,他们之间无需诉诸言语。
他们能触碰到彼此的灵魂。
这种无法为人理解的神魂交融,令他游荡于人生两极的灵与肉终于合归一体,找到了归宿。
正当秦殊观沉醉其中,一种凌厉而微妙的感觉自他腹部刺进了身体。
他的躯壳似乎豁开了一道裂缝,有什么东西从那个缝隙里流了出去。
他轻轻离开安鹤笙的嘴唇,带着疑惑低头向下看去。
一簇簇血流正滴在向日葵上,将灿烂的花盘染成了血色。
在他仍在抵抗意识到的真相时,安鹤笙转动手腕,刺入他腹腔的刀刃残忍地打破了他的否认。
“抱歉,骗了你。
我和你并不相像。”
安鹤笙遗憾地笑道,“你想把我关起来,用世俗的律法砍断我的手脚,剖开我的胸膛,砸烂我的脑袋。
但你无法禁锢我。
你永远奈何不了我。”
他猛地抽出刀子,手上染满秦殊观的血。
秦殊观目不转睛地盯着安鹤笙,神情出乎意料的平静,直到意识开始模糊,他缓缓倒在了地上。
随着安鹤笙站起身,放在他腿上的向日葵掉了下去,轻轻落在秦殊观手边。
秦殊观艰难地挪动手指,触到了凋零的花瓣。
这时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听上去有些耳熟:“不用太伤心,安教授本来就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男人。”
有人从入口的方向走了过来,手里还拖着一个沉重的东西。
等到稍微有点光亮的地方,那人把手里拖着的东西甩了出去。
一副血流如注的身躯在地上滚了几下,直到停稳之后,一张布满惊恐的脸映入秦殊观黯淡的眼眸。
那是魏钧,已经死了。
他看上去死前遭到了不少惊吓和折磨,就连死亡也没能让他从痛苦中解脱。
很快,一个眼熟的身影走到了幽光中。
“他是会让人失去理智的男人。
你明知自己无法招架,但还是会走上自我毁灭之路。
不过你实在不该大言不惭,说自己和傀儡师是镜子的两面,说自己和他是共犯。”
徐莫微的面孔如同海底沉睡多年的船骸逐渐浮出水面,“你对他一无所知。
我才是他亲密的共犯,是他在镜中的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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