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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鹤笙当然不可能杀死尼禄,他要的是尼禄在反抗中弄死自己。
他抓起尼禄的头发,将尼禄的头重重撞向地板:“你也该在更早的时候干掉我。”
尼禄在头部的撞击下有片刻恍惚,可他含着鲜血的嘴仍然满溢笑容:“您一点都不好奇吗,是谁亲手给柯利弗执行了死刑,而我还能全身而退?”
安鹤笙看着少年癫狂中透着绝望的笑容,狂躁颠簸的心脏开始冷却下来。
他不自觉地握紧刀柄,开口时声音带着些微紧绷:“是谁?”
尼禄深深地看着安鹤笙,一如平日那般着迷。
他抬手抹去安鹤笙脸上那滴泪,哑声道:“这世上有几个人,能让柯利弗毫无防备地带在身边,直到枪口抵在额头上还难以置信?这世上还有谁,能不顾自己的死活,只想换您的安全?”
安鹤笙的心脏往下沉去。
他保持镇定道:“这不可能。
她没有那么爱我。”
“她爱您,就像您爱她那样。
可惜您从未信任过她。”
尼禄一字一句地剥开安鹤笙的防御,“当初她主动嫁给柯利弗,就是想保护您、帮助您。
可您真的以为她爱上了柯利弗,以为她背叛了您,从此远离了她。
这么多年她一直在等您去找她,可每次见面您都对她戒备十足。
您叫她鹭歌小姐,当她是奥斯汀太太,却忘了她也姓安。”
安鹤笙脸上不再有笑意,他直勾勾地盯着尼禄,眼眸愈发深暗。
尼禄也盯着他,目光像溺在妄念里:“您设计了一千条计谋,看透了一万种人性,可您唯独低估了人性中关于爱的部分。
雷欧也好,鹭歌也罢,他们会不计代价、不惜生命做出那些事,全是因为他们爱您。”
安鹤笙闭了闭眼睛,压住心头翻涌的思绪问道:“她现在在哪?”
“被奥斯汀家的人关了起来。
他们不相信这是她自己的主意。”
尼禄轻声道,“如果您愿意,我可以救她。”
安鹤笙盯着尼禄看了一会,突然笑了。
他极其用力地揉了揉尼禄染血的银灰色发丝,然后起身走到一旁,从尼禄的衣服里翻出那把沙鹰。
安鹤笙看向尼禄,而尼禄也看着他。
少年布满血迹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对死亡的畏惧,反而平静淡然,仿佛不介意将自己的性命交给安鹤笙处置。
尼禄不怕死,什么都不怕。
他一无所有,无可失去。
没什么能威胁到他。
安鹤笙丢下沙鹰,从尼禄衣服的口袋里翻出烟点着。
“你赢了。”
安鹤笙在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语气并没有挫败感。
征服和被征服的快感往往很相似。
在输和赢的反复拉锯之中,越是势均力敌的对手越叫人兴奋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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