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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禄说话时散发出若有似无的酒精味,眼神看上去有些微醺。
可他在看向安鹤笙的时候还是和过去一样,漂亮的幽绿色眼睛蓦地亮了起来,浸着酒液的眸光像水纹一样浮漾。
“睡了这么久,您一定饿了吧。”
尼禄扶安鹤笙坐起来,随后拿起桌上的碗,用勺子翻搅了一下,“我问过医生,您现在可以吃点稍微浓稠些的食物,所以我让厨房煮了粥。”
他尝了一口,满意地点头说:“味道和温度刚好。”
他盛了一勺送到安鹤笙嘴边,安鹤笙却盯着他破了的嘴唇说:“今晚你去和柯利弗庆祝了?喝酒的时候嘴一定很疼。”
“恰恰相反。”
尼禄舔了舔嘴唇的伤口,表情仿佛在回味一件美好醉人的事,“我从未感觉这么好过。”
他弯起眼睛,眼眸湛满笑意,没有半点虚情假意。
“斯特莱夫家果然都是疯狗,所言所行让常人无法理解。”
安鹤笙发出一声没有什么温度的笑,“你已经杀死了米夏、罗曼尼、欧比昂和雷欧。
为什么你的刀还没插进我的胸口,你的子弹还没射穿我的颅腔?”
尼禄还是那副从容的态度:“请您先吃饭,等吃完饭我再告诉您答案。”
安鹤笙没再说话,默默地喝完了粥,感觉身体有了点力气,于是再度问出了那个问题:“你不杀我,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尼禄瞥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只是一派悠然地走去卫生间,拿了条湿毛巾帮他擦洗了脸和手,随后掀开了他的被子给他擦洗身体。
安鹤笙早就被看光了,无所谓又一次在尼禄面前袒露身体。
只是微凉的空气令他的皮肤有些紧缩,让温热的毛巾划过的轨迹更加清晰。
尼禄动作轻柔细致,尤其是擦拭他胸前有纹身的部分,那副着迷的样子仿佛要擦干净毒龙的每一块鳞片。
安鹤的意志沉得住气,但身体有些沉不住气。
当尼禄手里的毛巾沿着他的腹部一路向下时,他终于开口了:“你演戏上瘾了吗?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些知名导演,让你尽情发挥所长。
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对我装模作样上。”
尼禄没有停下动作,手里的毛巾滑进了一条隐秘的沟壑,温柔的摩擦感让安鹤笙的右腿克制不住地绷了起来。
“在您看来,我像是在违心地演戏吗?”
尼禄缓缓地低声道,“我想守护您的心意从未改变,从始至终都无比真诚。”
安鹤笙觑着他脸上的表情,一边猜测他的心思一边问:“因为十年前的那个晚上,我发现了你,却没有杀了你?”
尼禄没有急着回答,去卫生间投洗了毛巾回来,继续给安鹤笙擦洗腿和脚。
“那天我躲在橱柜里,听着欧比昂叔叔犬吠般的吼叫和父亲愤怒的辩驳,心里感到害怕极了。
之后枪声响起,我听到母亲的尖叫哭泣,大脑一片空白。
我知道如果我被发现,肯定也会被你们打死。
我只能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可是随后你们开始搜查房子,不打算放过一个活口。”
尼禄托起安鹤笙的一只脚踝,轻轻擦拭他的脚趾,沉浸在回忆中说:“然后您找到了我。
那一刻我们四目相对,您低头看着我,从眼角缓缓流下一滴泪。
这十年来我从不曾忘记那一幕。
后来在迪蒙的葬礼上,我看到您,立刻认出了那双眼睛。”
那双穿过黑暗、穿过死亡找到他的眼睛,那双给予他怜悯、为他落泪的眼睛。
“您没有告诉别人找到了我。”
尼禄深沉地凝视安鹤笙,丝毫不遮掩眼中的迷恋,“您装作没有看到我,还警告我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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