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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观仰头看向他,而他也在居高临下地看过来。
这一刻,秦殊观不再是收容所的所长,安鹤笙不再是他的囚犯。
这里黑白颠倒,他才是囚犯,安鹤笙是主宰他生死的魔王。
安鹤笙泰然坐在高背椅上,优雅地翘起一条腿,指尖愉悦地轻点扶手:“你身上有种脆弱。
这种脆弱来自‘易感性’,任何周围的变化或内心的触动,都能够敏感地体现出来。
你固然有超乎寻常的理性,催眠对你无效。
可你如此敏感,一切动静都会让你心神不宁。
你像是一部完美的感受器,我只需要拨动这部感受器的探测弦,就能让你按照我的心意行动。”
他扬起眉,眼中清冷的光色在幽暗中闪烁:“在我种下第一株向日葵的那一刻起,你就踏上了通往花田的小径。
你在食草动物身上感同身受地体会到了‘城主’的存在,你对杨隐章的同情加深了你的矛盾和撕裂。
你憎恶城主,一如你痛恨自己的心魔;你理解城主,一如你受到心魔的蛊惑。
当你把城主和向日葵联系在一起,你已经坠入网中却无知无觉。
“而我,在你孤立无援的时候陪在你身边,你抵抗我又需要我。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心肠柔软,饱受心魔摧残;以为我和你一样,不受世人理解,终此一生必将孑然一身。
你一厢情愿美化我的动机,这样你才能允许自己接受我的靠近。
你越是矛盾,我越是有机可趁。
你一步步被我诱入向日葵花田,却还以为靠自己找到了深埋在花田里的秘密,找到了击溃我的豁口。”
“你把我当成埋在向日葵花田里的少年,以为找到了我的人性。”
安鹤笙忍不住笑了。
那笑容撕开了他斯文的外皮,露出了隐性的癫狂,“真想让你看看,你在治疗室发现我的时候那副表情。
你看上去真的很怕我死了。”
人一旦动摇,就会露出破绽。
秦殊观早就想到,魏钧的异常行为可能和安鹤笙有关。
可是在看到安鹤笙好像没了气息那一刻,他还是剥掉了坚硬的外壳和警觉,轻易被安鹤笙的伪装骗了过去。
秦殊观在众多犯人虎视眈眈的环伺之中一动不动,好像被利刃钉在了地上。
他微微垂着头,面容浸没在黑暗中,无法看清他此时此刻的表情。
可他紧绷的姿态让人担心他会不会快要碎了。
他一生都在担心自己有一天被可能发作的家族遗传病撕成两半。
他的心结让他不敢和人接近,却被媒体拿去大肆宣扬。
他饱受质疑,压力重重,又在和宿敌的对抗中一败涂地。
任何人落到这种境地,距离崩溃也不远了。
但安鹤笙相信秦殊观不会崩溃。
秦殊观其实并不脆弱。
他只是怕自己的另一面无法掌控。
安鹤笙在等,等秦殊观彻底爆发,绝地反击。
良久的沉默之后,秦殊观缓缓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睛在黑暗中明亮得骇人。
他突然开始行动,朝基座上的高背椅走去。
安鹤笙的指尖在扶手上弹起又下落。
早就迫不及待要将秦殊观撕成碎片的犯人蜂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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