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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鹤笙微笑道:“你渴望的‘降临’不会出现。
不管‘它’是什么,都无法通过我这道门。
‘它’永远不会到来,因为这些人需要的不是你所谓的圆满。”
贺浚哲圆睁的眼睛几乎喷出火焰,他大吼着像一条响尾蛇一样贴着地面冲过来,想要抓住安鹤笙。
“越是胆小的狗,越是叫得大声。”
安鹤笙早已预判了他的行动,轻易捏住他的脖颈,用驱魔剑刺穿了他的一只眼睛,“可惜你只是一条被主人丢弃的狗。”
贺浚哲疯狂抽搐,黑色沥青般的液体糊住了他的那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宛如咆哮的深渊。
“你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贺浚哲死死瞪着安鹤笙,既不甘又不能相信,明明到了最后一步,自己怎么会失败,“我要让你成为神,成为给所有人带来圆满的神,我做错了什么!”
安鹤笙徐徐道:“我不是神,也不想成神。
我只是一个梦游的流浪者。
我看他们的梦,听他们的哭。
我见他们所见,苦他们所苦。
但这些噩梦的深处,在这些灵魂的深处,所有的恸哭声中,爱从未抛弃他们,他们也没有抛弃爱。
我不是欢愉也不是希望的终点。
我和他们同在。”
贺浚哲狂笑起来,眼中丑陋的罪恶犹如鬼火闪烁:“你杀不死我,我不是这些弱小的人类,我无法被消灭!”
“你的确不是人类。
你没有人性,不具备灵魂。
这具躯壳之下只有兽性的麻木不仁,畸形黑暗的狂妄。”
安鹤笙抓住贺浚哲的头,拇指戳进他流淌腐液的眼洞,“你一定不会做梦。”
那力量觉醒后,安鹤笙感觉得到周围每一个生命,每一种存在,知道他们的意志和方向,就像知道抛出的石子会划出怎样的弧线,将落在什么位置;知道一滴水如何引发巨大的波纹。
在他眼中,贺浚哲只是一串数据,一堆字符,一个纯粹被系统操控、被程序裹挟的虚假之物。
终结这组数据,只需要他一个念头,一个响指。
“你这棚头傀儡背后的操纵者,那个胆敢给我下命令、妄图左右我的人,”
安鹤笙贴近贺浚哲耳边,笑容迷人道,“我这里有一份长长的账单要跟他结算清楚。”
贺浚哲的笑容骤然凝滞,由眼洞注入的神秘力量从小小的一个斑点,在他体内疾速扩散,看不见的涟漪波动不绝。
他突然分崩离析,从皮肤和血肉开始结构,披在他身上的虚伪假象宛如崩解的发条,一圈圈一截截爆裂飞散。
他发了狂地伸出手,还想再抓住安鹤笙,但他已经失去了人形的支架,从瓦解的肉身里露出了漆黑的虚无。
名为贺浚哲的那坨黑暗物质流淌在地,迅速干涸破裂,被风一吹,如灰烬般飞上空中,飘出了教堂。
噩梦般的夜晚结束了,众人在寂静中注视着这一幕。
良久之后,终于有人回过神,一边在胸前划下十字,一边念诵“阿门”
。
他们找到自己的亲人挚友相拥而泣,抚慰着彼此的惊魂,在对彼此的爱中寻找依托。
教堂的晨钟兀自敲响,犹如神圣的天音降临,天边随之露出一线曦光。
太阳落下又升起,黑夜吞没白昼,又诞生白昼。
每一天都是崭新的一天,新日从未暗淡熄灭。
那动人的光芒在希望的高峰上熠熠生辉,在弃绝的深渊中永不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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