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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愈深,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封文漪不知不觉睡着了。
早上他被晨祷的生物钟唤醒,发现自己靠墙坐着睡了一夜,而安鹤笙也睡着了,枕着他的腿。
他应该去教堂做晨祷了。
他放轻动作往前探了探身,看到了少年纤长的睫毛,酣沉的睡颜。
算了……少年应该很难得才能睡一个安稳觉。
封文漪不想吵醒他。
封文漪闭上眼睛,在墙上挂着的十字架下,默念着祷告词。
简化的晨祷结束后,封文漪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少年,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发。
和昨晚帮他洗头发的时候感觉不同,此时他的发丝是干爽蓬松的,手指从中穿过时有种轻盈绵软的感觉。
封文漪想起少年背对自己仰起头,说这是第一次有人给自己洗头发。
想起少年脊背中间的凹陷里,那道撕裂的疤痕……
从指尖传来一种无法言明的感觉,好像夏日夜晚山间袭来的风,温柔清凉地沁入毛孔,不着痕迹地消隐于体内深处,激起一连串细小的涟漪。
这时安鹤笙醒了,翻了个身平躺在封文漪腿上,目光惺忪迷茫地看着他,好像闹不懂自己在哪。
从窗帘透进来的曦光落在他的眼眸里,点亮了他的瞳心,呈现出丝绒一般的深邃紫色,宛如日暮时分与天幕交融的河面,奇异瑰丽的色彩让人沉溺眩晕。
封文漪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安鹤笙在神父的注视下渐渐清醒过来,有些惊讶地说:“我睡着了?”
封文漪:“嗯。”
安鹤笙没想到自己能睡着,而且明确地知道自己睡了一觉,睡得很踏实,而不像是在诊所那样,莫名跳过了一段时间似的。
这不大的房间里,弥漫着从梦境刚刚过渡到清醒时分的柔软气息,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
安鹤笙望着蒙蒙亮的窗帘,出神地感受了一下此时此刻,感到说不出静谧安宁。
他看向封文漪,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开玩笑道:“神父,你的腿是不是有什么魔力?”
封文漪无奈道:“有没有魔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腿没有知觉了。”
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还被当成枕头睡了一夜,他的腿僵得像一根木头。
罪魁祸首安鹤笙坐了起来,不怀好意地在封文漪腿上按了几下。
急剧的酸麻感令人难以忍受,封文漪急忙躲开,活动了一会血液才逐渐畅通。
安鹤笙洗漱之后,给诊所打了个电话,说自己的手受伤了,需要请几天假。
贺浚哲很大方地给他放了假,只是反复追问他的手怎么了,很关心他的情况。
他敷衍地说了出了点小意外,赶紧挂了电话,和封文漪一起去小餐厅吃饭。
出门的时候,封文漪拿出备用钥匙交给他:“这个你拿着,不然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只能等在外面了。”
这一次安鹤笙收下了钥匙。
他摩挲着那片薄薄的金属,心底溢出一丝愉悦感。
可敬的神父以为自己在引导迷途的羔羊,于是慷慨地打开自己家的大门。
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敞开灵魂的门,让无辜的羔羊进入栖身。
可他忘了,即使是真正的羔羊,也需要救主以自己的血去挽救。
而他若是堕入地狱,会有以身饲鬼的决心和胆魄吗?
……
吃过早饭后,封文漪先是带着安鹤笙去买了一身合适的衣服,然后回到教堂去找严礼,得知许光道刚刚来过电话,说许初夏的情况更糟糕了,希望他们能再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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