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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像昨晚一样无助,把自己全都交给了安鹤笙处置。
“别紧张,想想让你放松的东西。”
安鹤笙的语气听上去,像对待包装上标有“易碎品”
字样的工艺品,“你是不是养猫?”
倪砚斐一怔:“你怎么知道?”
第一次见面时,安鹤笙在旋转餐厅的洗手间里,曾经从倪砚斐身上捏起一根长长的银灰色的毛发,他知道那是一根猫毛。
安鹤笙勾起嘴角道:“它叫什么?”
倪砚斐从方谛那里拿来手机,打开相册塞到安鹤笙眼前,一张张滑动照片,全方位多角度展示他的猫,并郑重地介绍道:“碳水化合物。”
安鹤笙:“……?”
吸猫使人快乐,碳水同样使人快乐。
合理。
忽然之间,倪砚斐这个冷冰冰硬邦邦的男人,从坚硬的棱角中钻出了有点可爱的猫奴属性。
安鹤笙觑着他认真介绍他的缅因猫的样子,不禁莞尔道:“那就多想想碳水。”
这边杨鲁运和虞在渊聊完,把倪砚斐叫了过去,跟他说刚才的感觉不对。
倪砚斐却有些走神。
碳水化合物也喜欢舔他的下巴。
猫的舌头是有倒刺的。
它的舔舐是粗糙的。
可安鹤笙的很柔软,像一条灵活的、喜欢戏弄人的蛇,轻盈地勾出痒意。
杨导说完了戏,倪砚斐收起心思,回去做准备,途中无意间听到安鹤笙站在一棵树下,用戏谑的口吻道:“虞老师看得尽兴吗?”
倪砚斐往那边看去,树木遮挡住了虞在渊的身影,他只能看到安鹤笙脸上带点轻慢和暧昧的表情。
他垂下眼帘,林中的湿气在他睫毛上凝成了细小的水滴。
他随手在眼前拂了一下,飞快笔直地走开了。
场记打板,安鹤笙快速进入了状态。
他像撕掉了一层名为“文明”
的皮,露出了野蛮的灵魂,平时那种清俊斯文的迷人气质荡然无存。
他布满汗珠的苍白皮肤下内敛的男性力量美,在这一刻虬结收紧,沿着流畅瘦削的肌肉线条凛然伸展开来。
他的吻一点也不柔软,带着噬咬,充满挑衅和进攻性,和他直盯着徐天锋的眼神一样辛辣露骨。
只是除了虞在渊本人,谁也没有发现,安鹤笙的目光一度若有似无地瞥向他。
那双眼睛好似在笑,又着实无情,叫人难以看清。
就像那时的少年,用眼神传递着隐秘醉人的信息。
虞在渊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紧紧地攥住那只打火机,掌心的汗水像两个男主失控的炽热一样喷薄而出。
这里太热了,到处都潮湿难耐。
连不动不破的佛也沁出细密的水珠,沁出潮湿黏腻的渴望。
虞在渊的嘴唇却像久旱的河床,紧抿之下是干裂的欲痕,一直裂到心脏。
就在这时,作壁上观般一动不动的倪砚斐突然爆发,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双手托起安鹤笙将他抱了起来,带着骇人的力道压在墙上。
他凶狠地反咬回去,咬破了那副一直在挑衅的嘴唇,宛如渴血般咬住安鹤笙的颈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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