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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能跟得太紧,始终保持着很长一段距离,借着树木和岩石掩藏身迹。
不过有蛮族“带路”
,林中就好走多了。
傅悯沿途留下记号,以防返回时迷路。
天色渐暗,蛮族的聚居地终于出现在眼前。
安鹤笙和傅悯找了一个便于躲藏的地方观察,听到那些身穿兽皮的人叽哩哇啦地说着听不懂的语言。
一名同伴接过猎手带回来的鹿,在雪地上开宰,动作娴熟得行云流水,先是剥掉鹿皮,然后几刀下去便将鹿彻底肢解。
他将死鹿的内脏全部取出,用雪水清洗干净,放入一个瓮形容器里,又交给了另一个人。
其他蛮族开始生火准备晚饭,拿了死鹿内脏的人却离开了营地。
安鹤笙再次给傅悯打了个手势,两人远远绕开营地,追上了那个捧走死鹿内脏的人。
那个蛮族捧着大瓮,脚步轻捷地穿过一条怪石嶙峋的雪原小径,身影时不时被暗夜雪雾吞没。
安鹤笙和傅悯全神贯注地紧盯前方时隐时现的人影,才不至于跟丢。
走了一段路,前方隐约出现了一座由石头堆砌的怪模怪样的庙宇,屋檐上还挂着一串串惨白的兽骨。
手捧大瓮的蛮族在庙宇入口跪下参拜一番,然后才起身走了进去。
傅悯见安鹤笙眸光闪动,猜他要找的大概就是这座庙宇。
二人正观望这座怪异的庙宇,身后突然传来叽哩哇啦的叫声。
安鹤笙心中一惊,回头看到一名蛮族正在不远处。
在他发动精神力的同一时间,那个蛮族已经吹响了号角。
嘹亮雄浑的号角声甫一响起,庙宇附近立刻出现了七八个蛮族,可见他们本来就是在庙宇周围巡逻守卫的。
“跑。”
安鹤笙深知不可与蛮族恋战,三十六计走才是上策。
两人飞速沿来路逃走,然而没跑多远,箭矢便密集如雨地朝他们射来,一串愤怒的叫喊声迅速逼近。
蛮族各个身手敏捷,又熟知地形,就算天彻底黑下来对他们来说也不是阻碍。
眼见一群蛮族就要追到近前,傅悯抽出长剑猛地挥击,剑身裹挟的精神力横扫而出,激起千层雪浪阻隔追击。
但雪浪没能阻拦多久,随着狼嚎般的啸叫,一个个鬼魅般的黑影从林间飞窜袭来。
眼见追赶来的蛮族越来越多,傅悯凛然道:“主人你先走,我挡住他们。”
安鹤笙看了眼傅悯,丢下一句“小心别死了”
,便脚步不停地离开了。
一个蛮族想越过傅悯追上安鹤笙,却见黯淡光线中雪光反射出一道寒芒,以雷电般凌厉之势切过他的身体。
他还没反应过来,已然身首分离。
傅悯横剑立在雪原小径上,染血的剑刃映亮了他冰寒的眼眸,一夫当关的气势震慑人心。
随着他释放出的精神力,雪地上出现了一簇簇诡异幽影,宛如着魔的植物根须疯狂蔓延,排山倒海地倾轧而来。
那些企图通过他去追安鹤笙的蛮族接连被魔影击中,鬼哭神嚎的叫声响彻林莽。
不消片刻功夫,林间已躺了十几具尸体,空气里弥漫着血腥的气息。
但蛮族并未退怯,战斗是刻在他们骨子里的本能,血腥味反而激起了他们凶猛的斗志。
他们不再试图越过傅悯去追安鹤笙,犹如集体狩猎的狼群,互相配合着包围了傅悯。
负责近战的蛮族手上戴着兽骨利爪,一根根利刃般的骨刺不断抓向傅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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