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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该停止如此荒谬危险的行为,并且将安鹤笙从脑海中彻底抹除。
但他越是努力扼制,思念越是强烈。
就像一段只有一半的旋律,无论走到哪里、听到什么音乐,那段不完整的旋律都会骚扰撩拨你。
你睡觉的时候大脑自动播放它,你一醒来耳畔便传来熟悉的节奏。
你无论如何想不起后面的音符,因而更加无法摆脱。
他的手能清晰地唤起安鹤笙牵着他“逃亡”
时的触感;他的嘴唇随时能燃起那个染了淡淡烟味儿的吻;他着迷于那双深沉如黑夜的眼眸,透过那双眼睛的注视,他感到了一种燃烧的慵懒。
分明是漫不经心的一瞥,却夺走他的理智,让他血液沸腾,诱出他不曾也不敢感受的狂热渴望。
以前他以为爱是柔软伤感,使人保持安静和神圣,必定充满了审美意味。
然而在他体验到了心动的滋味后,获得的感触大相径庭。
那种强烈和悸动和颅内的抽搐,犹如妖魔般的造物。
他在激烈的变奏中产生荒谬的幻想,神经时而僵硬时而坍缩。
肢体的麻痹不断蔓延,集中成一处强烈的钝痛,整个身体都因贪得无厌的渴望而战栗。
更加荒谬的是,明明备受折磨,又甘之如饴。
有人说,艺术家的性情里必定有疯狂的成分。
池津深不知道自己是否存在那样的成分,但他的确能感到自己正迅速滑脱轨道。
他想问安鹤笙,为什么致命的罪恶感,令人如此神魂颠倒。
他想问安鹤笙,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情愿把灵魂出卖给魔鬼,换取喜悦到使人枯萎的激烈的爱。
但现在安鹤笙漠然的态度,让他什么也问不出口,只能独自在属于他的地狱里寂静地燃烧。
沉闷的气氛过了不知多久,安鹤笙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光脚踩在地上,撑着床头柜想要站起来。
池津深立刻上前扶起他:“你要去哪?”
安鹤笙指了指洗手间,声音有些压抑:“我有点想吐。”
池津深扶着他来到洗手间,他双手撑着水池边沿弯下腰干呕了一阵,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最后他洗了把脸,脚步虚浮地后退了几步,靠在了墙上。
池津深拿起毛巾,正想帮他擦干脸上的水,他突然开口道:“你现在安心了吗?”
池津深的手停在半空,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安鹤笙,满是困惑道:“安心?”
安鹤笙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倪砚斐醒不过来了,对你来说应该算是好事。”
池津深一如既往,认真地考虑了一下才说:“我不能否认,只有倪先生消失,我才能获得安宁。
但我从没希望他会遭遇不幸。”
“你该庆幸,发生了这场车祸。”
安鹤笙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但笑意没有蔓延到眼中,“因为那天晚上,我本打算告诉他有关他身世的真相。”
池津深的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心脏的跳动变得艰难无比。
他眼眸颤动着紧盯安鹤笙,眼中充满了不敢相信的惊疑:“为什么?你说过,这是我们的第三个秘密。”
“因为我是个出尔反尔的卑鄙小人,你不该相信我。”
安鹤笙自嘲地笑了,纤柔脆弱的水珠,颤巍巍地从他的发梢上滴落,像一滴悲伤的泪,“你知道那天晚上,我为什么明知你也在场,还故意带倪砚斐一起吗?”
池津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安鹤笙,再次感觉自己置身迷宫,不辨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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