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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背贴着安鹤笙的手掌,在隐晦的摩擦中和它融为了一体,在它有力的带动下,球杆向前射出,技巧性地撞在球体的甜蜜点,在倪砚斐胸口发出一记高亢响亮的叫声。
“怎么样,感觉到击球一瞬间的‘甜蜜’反应了吗?”
安鹤笙看着黑球落袋,语气愉悦地问。
倪砚斐僵直的身体在球台上缓了两秒,才半身不遂地挺起身:“嗯。”
他沉浸在甜蜜点激撞出的甜蜜气息里,旁边那一桌却是阴云笼罩,气氛压抑。
项司恒将视线从倪砚斐身上撕下来,脸上还保持着笑容,看向桌面道:“没想到虞老师球技这么好,我都上不去桌了。”
虞在渊用枪粉摩擦着球杆,眼神望向正准备再开一局的安鹤笙:“是有人教得好。
那个人很厉害,能把游戏币从两块巧克中间打出去再弹回来。”
上学的时候,安鹤笙曾经在周末偷偷溜出学校,拉着虞在渊去打台球。
人类不管怎么进化,依然是情不自禁在心上人面前开屏的花孔雀。
十几岁的青春期少年更是如此。
虞在渊还记得,安鹤笙拿起两块巧克,在球台上相对摆放,中间留了很窄的距离。
然后他取出一枚游戏币,插进这条空余不多的缝隙里立住,拿起球杆时,微微扬起下颌,冲虞在渊挑了下眉。
随后他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俯身调整姿势,冷静的目光凝聚在游戏币薄薄的边缘,球杆在手桥上伺机待发地蓄力。
他的视线勾画出一条无形的轨迹,上面标注了命运的节点。
球杆一鼓作气击出,游戏币应声从两块巧克之间笔直地飞射出去,在球台对边一撞,干脆利落地沿着来时的轨迹原路返回,在虞在渊不可思议的震惊目光中,丝毫不差地从两块巧克间的夹空里穿过,恰如其分地回到安鹤笙的手里。
虞在渊被狠狠地秀到了,好半天都回不过神。
“帅吗?”
少年露了一手花里胡哨的绝活,笑容染上得意,潇洒地朝游戏币吹了口“仙气儿”
,仿佛在吹熄枪口滚烫的硝烟。
然后他将那枚闪着金色光芒的游戏币放在虞在渊手里,带着笑意道,“送你了。”
虞在渊不会忘记,那一刻安鹤笙脸上的笑容,好像周围的光线全都被他吸收,青春恣意,无比耀眼,张扬得摄人心神……
倪砚斐和项司恒都听出了虞在渊话里有话,他又不加掩饰地看着安鹤笙,显然那位教他打球的很厉害的人就是安鹤笙。
二人不禁怀疑他们之间到底有多么丰富曲折的历史。
安鹤笙感到所有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他突然放下球杆,语气淡漠地说:“失陪,我出去抽支烟。”
余下三人陷入沉默,虞在渊最先反应过来,快步追了出去。
项司恒若无其事地对倪砚斐道:“要和我来一局吗,我可以让你几个球。”
倪砚斐审视着项司恒的笑容道:“帮我治疗肢体接触恐惧症的心理医生很不错,要我介绍给你吗?”
项司恒知道倪砚斐是在讽刺自己今天这副扮相。
他没有生气,反倒笑了:“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很好,我也不是故意给你泼冷水,只是担心‘工具人’太过自作多情。
我哥刚才故意对你那么亲密,只是做给某个人看罢了。”
倪砚斐淡漠地回敬道:“就算是这样,那位‘某个人’也不是你。
不管穿戴打扮得多么相似,你也不可能变成另一个人,充其量是个聊胜于无的替代品。”
“替代品也有替代品的价值。”
项司恒毫不在意,悠然走到合适的位置俯身在桌面上,一杆大力开球,五颜六色的球四分五裂飞速撞向四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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