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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这么打算的,不过等一下我有个酒宴必须出席。”
安鹤笙熄灭雪茄,从沙发站了起来,捏着尼禄的下颌左右看了看,“看来你进步神速,已经能在雷欧手下保住‘颜面’了。
想带着你英俊的‘颜面’跟我去参加酒宴吗?”
听到安鹤笙提到“酒宴”
,尼禄才注意到他现在和平时有些不同。
虽然安鹤笙平日也都是西服三件套,看上去风度翩翩气势十足,但身上没有过多修饰。
今天他的西服马甲不是素色,上面还有奢华优雅的暗色花纹,领带夹和袖扣也更为精致,胸口还别了一枚垂着银链的蛇形胸针。
他剥去了几分醇和的低调,举手投足间散发的魅力比平素多了几分烈性。
安鹤笙盛装出席的酒宴一定是很高雅的场合,尼禄的下颌垫在安鹤笙的手掌上踌躇地张合:“我可以吗?”
安鹤笙莞尔道:“礼服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少年藏不住眼中的意外和雀跃,立刻去衣帽间换上了新衣。
礼服完全是为他量身定做,完美贴合他的身体曲线,将他高挑精悍的身形勾勒得更为惹眼。
想必是当初裁缝给他量尺寸的时候,安鹤笙就吩咐裁缝除了日常装束之外也给他定做一些其他款式。
正当尼禄和领结较劲的时候,安鹤笙进来了,猜到他需要一点帮助。
安鹤笙从后面走过去,欣赏了一下少年如同擅长捕猎的野兽般紧窄强劲的腰身,从他手中接过了领结。
尼禄看着安鹤笙修长灵活的手指和领结缠绕在一起,心跳不自觉加快。
他们距离这么近,他都有点担心自己的心跳声会被安鹤笙听到。
安鹤笙帮他打好领结,向后退了几步上下打量他,表情有些微妙。
尼禄急忙低头往身上看,以为自己有什么不得体之处,比如忘记拉好裤链。
“你是不是,比我刚带你回来的时候又长高了?”
安鹤笙问。
尼禄茫然地说:“有吗?”
安鹤笙走到他身边转过身,和他并肩往镜中看去,不禁想起了513那句“啊,youth”
。
“不仅高了,还壮了。”
安鹤笙感叹道,“到底是发育快的年纪。”
尼禄往镜中看去。
和他并立的男人脸上洋溢的笑容,是对他这些日子所有刻苦和伤痛的奖励。
“我很想听听你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见过哪些人。”
安鹤笙将手放在尼禄的后腰上,从镜子里看着他的眼睛说,“不过时间不早,等回来之后我们再好好聊。”
尼禄感到放在身后的那只手握住了自己。
镜中那个男人俊朗的外表下,是不容置疑的掌控欲。
他对着镜子点了点头,和安鹤笙一起出发了。
酒宴和尼禄想象中一样,出入的客人皆是气度不凡、珠光宝气,宴会厅上方璀璨的水晶灯每一面棱角都折射出权势和欲望。
他跟在安鹤笙身后,看着安鹤笙和来往宾客谈笑风生,在这名利场的旋涡里顺势而为却不被裹挟,满眼都是倾慕。
直到这场酒宴的主角登场,所有人的焦点都集中在了她身上,所有的光芒都凝在她嘴角的笑容里。
尼禄立刻认出了她,眼眸也随即暗了下去。
安鹤笙特意提前赶回白潭市、衣着态度如此隆重的根源就是她——鹭歌·奥斯汀,安鹤笙声称这世上他最爱的女人。
安鹤笙端着一杯香槟,远远地注视她和其他人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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