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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陈阿招愣愣地盯着木盒。
皇帝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知道我们倾宁爱吃糖,父皇便命人精心雕刻这糖果,倾宁看这糖果好看吗?”
陈阿招盯着糖果突然失神,指尖扣在糖果的盒子上,她脑中浮现过万千的记忆,曾经碎掉的糖好像被捡了起来。
这段时间,父皇对她的好细致万分,曾经不敢想象的生活如今她似乎全得到了。
可……这一切又来得太过突然,让她不敢相信。
熟悉的魅人声音从身后响起,来人淡黄色的衣料在夜空中熠熠闪亮。
“岁岁,这是阿兄送你的礼物。”
一个精致的白玉荼蘼花簪子轻轻插上陈阿招的发髻上。
陈阿招扭过头,客气地朝萧暮雨道谢,“多谢太子哥哥。”
她抬起头来,发现萧暮雨仍在看着她,瞳孔中闪烁过狡黠的光,眼底暗藏狐狸般的笑。
不知为何,萧暮雨给她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
陈阿招移开始写,果然,下一秒便听到萧暮雨幽幽开口,“岁岁如今既过了及笄礼,也该觅得良婿了吧。”
“太子哥哥好像还没有娶太子妃吧,既然太子哥哥都不急,岁岁也自然不急了。”
陈阿招对上萧暮雨的眸光,笑着说。
一旁的萧暮雨没发现二人间的暗潮涌动,却也觉得陈阿招说的有理,“是啊,你也该择个太子妃了。”
闻言,萧暮雨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下,语气有些不悦道,“我也不急。”
说完,萧暮雨便欲转身离开,而此时,一道冷风忽然从上空吹来,陈阿招余光瞥见一道银光闪现。
或许是死过一次,她对危机的反甚快,当那把银亮的刀剑朝她袭来时,陈阿招迅速趴下,那刺杀她的剑落了空。
皇城上顿时宫女太监乱作一团,不少护卫从楼顶一跃而下,分为了两批,一批护在了皇帝身侧,一批护在了太子萧暮雨的身侧。
而陈阿招身边仅有几个宫女太监,躲闪之中,那杀手发现她孤立无援,便提剑朝她杀来。
陈阿招想跑,可由于裙摆太长,她只能踉踉跄跄在地上狼狈地躲窜。
可那把刀剑速度太快,陈阿招如何也躲不过去,眼睁睁看着晃眼底刀子朝自己的胸口刺来。
她惊恐到了极点,在四肢僵硬脱力之际,一个淡黄的身影迅速闪到她面前一剑划破了那歹徒的脖子。
突袭的歹徒很快被杀尽,陈阿招被宫女搀扶着站起身。
可她还未能从刚才的惶恐中回过神,她面色苍白浑身发着虚汗,明明没有丝毫损伤的身子却莫名感到痛楚。
皇帝急切地宣太医,陈阿招僵硬地倒在了地上,昏迷前,她的手指死死扯住一块衣料。
她似乎看到面上粘血的萧暮雨笑容更深,他微微张唇,吐息温凉,“岁岁,拽着哥哥做什么?”
*
陈阿招一夜高烧后,昏睡了三日,才从病魇中脱困。
半梦半醒间,她唇齿间似乎感觉到一股浓郁的苦味。
这苦味令陈阿招皱紧了眉头,她忍不住喷了出来。
耳畔响起一道轻斥声,陈阿招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便对上萧暮雨满是水滞的脸。
萧暮雨皱紧眉头,一脸埋怨地看着她,十分气恼地将手里的药盏放在桌案上。
“我的好妹妹终于醒了,这下可以松开兄长了吗?”
萧暮雨眼睫微眯问。
陈阿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右手中似乎紧拽着一块衣料,反应过来时她连忙松开手。
萧暮雨宽大的袖袍口已经被拽出了褶皱,陈阿招发现他穿着的还是那晚的衣裳,且领口处还有脏污的血迹。
她捂了捂鼻子,也蹙起眉,“皇兄都不换衣服的吗?”
闻言,萧暮雨眼睫挑了挑,瞳中生出怒意,阴阳怪气道,“若不是妹妹昏睡这三日紧拽孤的衣服,孤也不至于不能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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