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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厚脸皮问:“能不能把我带上?”
崔雪珠冷笑道:“又白蹭?”
张清舟有些尴尬:“别说这么难听嘛,等月底从我哥那拿到银子,我再请你们。”
他父母早亡,家中只有祖母大哥,大哥早早袭了爵位,娶了位知书达礼的嫂子,他成家后便盼着自己好好读书考取功名,但张清舟就不是那块料啊。
为了逼他就范,不再捣鼓那些小玩意,大哥一狠心将他的银子都断了。
以前祖母还接济他,现在也被大哥策反了,他过的苦啊。
沈幼宜倒是不在乎他蹭,只为难的看向徐颜。
徐颜懂了,轻声道:“郎君今日帮了我,本就该有所表示,今日我请你好了。”
商量后好,四人在醉香楼点了一桌子菜,最后沈幼宜也没让徐颜付,特别大气的全掏了。
刚过完年,她的小金库还是很足的。
吃饱喝足,张清舟和徐颜看了沈幼宜姐妹俩一眼,突然想起来问:“对了,你们今日怎么想起穿男装了?”
沈幼宜解释不了,去看向四姐姐,却见她神秘的将几人凑到一块,压低声音道:“我听说花满楼新来的花魁,不仅花容月貌,琴技更是一绝,要不是我娘看的紧,我早想出来见识见识了。”
花满楼也接待女客,只要兜里有银子,都是大爷。
她穿男装,到底是因为定了亲有些心虚,还是少招摇低调些好。
张清舟第一个跳了脚,红着脖子骂崔雪珠不正经。
崔雪珠瞪了他一眼:“我怎么不正经了?花满楼又不是青楼,里面的娘子也都是卖艺不卖身的,人家靠自己的本事赚钱吃饭,你做甚看不起人家?”
花满楼里的娘子们都身怀绝技,只要有银子便能看到精彩的表演。
但花魁却不同,她日日弹琴都用面纱遮面,只有得她青眼的才能一睹芳容,神秘的叫她好奇。
张清舟哼了哼:“既然都带着面纱了,你怎么知道她花容月貌?”
崔雪珠:“……你傻啊,自然是见过的人传出来的。”
她没说的是,里面都是漂亮娘子,凭什么他们郎君们能看,她们女郎就不能欣赏?她去拉沈幼宜的手,晃了晃道:“五妹妹也爱琴,真不想去听听吗?”
这个理由真叫沈幼宜心动,况且她今日穿了男装,应当不会有人认出来去她母亲面前说嘴。
至于徐颜,她本就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只觉得有种背着家里人疯玩的刺激感。
张清舟一看沈幼宜两人也倒向了崔雪珠那边,一边气一边颠颠的跟上了三人。
花满楼里男人多,他怕出了什么事,当然只能跟上去,自己好歹会点三脚猫功夫。
热闹的街道上停着辆平平无奇的马车,崔络坐在里头等人,忽地外面响起一道笑声,他掀开车帘子:“裴少卿到了?”
来人立马收起了笑,正色道:“叫崔侍郎久等,还望见谅。”
他想了想,解释道:“方才见几名女郎穿着男装往花满楼去了,个个唇红齿白的,一眼就能叫人看穿,觉得有些新鲜有趣。”
崔络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张有些熟悉的侧脸迅速闪过进了花满楼,隐约间竟叫他觉得有些像继妹。
只下一刻崔络摇摇头,放下了帘子。
继妹此刻应当在家中小憩吧,怎会来这鱼龙混杂的花满楼?
待裴少卿上来后,他对车夫道:“走吧。”
·
花魁不愧是花魁,琴艺果然精湛,沈幼宜听的如痴如醉。
她的琴声中带着凄凉,叫她最后听的落泪。
虽然遗憾未能见到她的芳容,但沈幼宜还是觉得不虚此行。
只玩得时候高兴,姐妹俩回去的时候偷偷摸摸的避着人,好赶紧换回女装。
沈幼宜四处张望,看了看没人弯着腰往回小跑。
刚下值回来的崔络,远远就瞧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背影,他眯了眯眼定睛一看,想起来了,可不正是花满楼门口一闪而过的那个身影?
想到什么,他沉下脸道:“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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