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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时隔多年,她仍旧记得听到这话时,她的血有多凉。
李皇后不甘心啊,她便助那兰贵妃去了行宫待产。
这个孩子,无论男女,都不可能再叫她生下来。
她忽然笑出声,看向惠德帝:“你知道吗?是你,害死了兰贵妃。
她也真是可怜,倒了八辈子霉才被你看上纳进宫,半辈子都不得安生。”
这话叫父子俩皆是心惊,细细琢磨片刻,惠德帝似是难以置信,裴络率先冷眼看过去,上前道:“我母妃……究竟因何难产?”
李皇后:“太子不一向很聪明吗?你都猜到了不是?”
她手指向惠德帝:“你要怨便怨你父皇,若不是他旁若无人的宠,又没能力保着她,她或许还能多活几年。
你生下来便要跟我儿抢太子的位子,你说我还能叫你活吗?”
兰贵妃喜兰花,日日都要亲自打理盆栽,她不知的是被她当作替死鬼的虞嫔,送她香包里的香料有一味有问题。
太医单独看是看不出来的,那香料只有与埋在盆栽土里的香料混在一处,日积月累侵入人的身子,便有滑胎难产的效果。
“毒妇,这么些年,朕真是错看了你。”
惠德帝胸口烧起了一团火,目眦欲裂。
他一直以为芷兰是难产去的,今夜才知是被这毒妇害的。
李皇后直直撞上惠德帝的视线,心中没一丝惧怕,仍旧挑衅帝王的权威:“呵,又是这副深情样儿,陛下累不累啊。
我要是那兰贵妃,恨都恨毒了你,你口口声声说爱她,也没耽误在她去后又幸了那么多女人。”
惠德帝面色大变,竟下意识去看裴络的脸色,太子垂着眸,一半侧脸隐在暗中,一半被昏黄的宫灯照了个清楚,他神色晦暗不明,他一时竟也猜不透这个儿子在想什么。
他闭了闭眼,随即朝周遭看去,喊了声禁军统领李信。
“来人呐,给朕将皇……将这毒妇压下去。”
李皇后看向掩在暗处的禁军,一甩长袖,高高抬着下巴,不肯低一丝头:“本宫自己走。”
她刚转身,却听惠德帝又吩咐申经义:“你现下带着人,传朕口谕,即刻去端王府与李家宣端王与李昌平入宫。”
“事是我一个人做的,与哥哥和端王无关,更与李家无关。”
李皇后白了脸,忙扭过头去。
别说当真与他们无关,便是有关,她也只会一人扛下。
哥哥与李家曾弃过她,可李皇后终是狠不下心托李氏下水,否则儿子要连外祖家都没了。
惠德帝冷笑一声:“朕当然知道与他二人无关,否则你也不会想出这等法子,朕便是要他们二人看看你这个母亲,妹妹是如何做的。”
李皇后苦笑,哥哥那里她不在乎,只在乎她的儿子,她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他。
半夜三更,李昌平和端王甥舅俩忐忑的进了宫,李府和端王府上也乱成一锅粥,没了睡意干等一夜。
李昌平心乱如麻,外甥是个老实的,李家上下又被他约束了许久,是以他脑子里第一反应便是皇后这个妹妹做了什么蠢事。
端王则睡眼惺忪,彻底没半点思绪。
两人在太极殿外撞上,对视一眼不安的入殿。
室内灯火通明,惠德帝与太子分立在两侧,就连脑子慢半拍的端王也终于察觉出有什么不对。
他上前行礼,恭恭敬敬的:“父皇深夜召儿臣与舅舅入宫,不知所为何事?半夜三更,您的身子要紧呐。”
惠德帝转过身,复杂的看过去,他抬抬手,自有内侍监替他详述。
申经义不急不缓,将事情从头到尾说起,端王与李昌平的身子渐渐往后倾去,甥舅俩的脸色如出一辙的惨白,端王更是难以置信,当即抖着身子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母后她虽然严厉,但向来明事理,她不会做这种事的,父皇定是弄错了。”
谋害诸君,便是未遂,也是杀头的大罪。
李昌平浑身的血都凝住了,边擦汗便跪下请罪:“皇后糊涂,犯下大错,此事乃她一人所为,臣与李家全然不知情啊,还请陛下明鉴。”
惠德帝冷眼看过去,明明恨毒了李皇后,此刻竟对她生出丝同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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