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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李时青还是没说话,严名终于忍不住道:“舅舅,你现在只有三个选择。”
李时青撩起眼皮看他一眼:“说。”
“第一,让我杀了他。
虽然邻省是陆五的地盘,但是派人或者雇人做掉他实在是简单,自己帮派里的私事陆五也不会管。”
他咧开嘴一笑,“这事自己帮派里也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让我去最好了。”
李时青眼里闪过一道寒光,好像真的在考虑这个建议。
“第二,放了他算了。”
严名往沙发上一靠,“反正舅舅你也狠不下心,杀又舍不得,动又不好动,这么多年萧厉也算有过汗马功劳,你就当是发神经积阴德,或者就当是给他发工资,从此就当不认识他。”
李时青瞥了他一眼,问:“第三呢?”
“第三个我最喜欢,”
严名摸着下巴,扯出一个毫无笑意的笑容,“你就豁出去找陆五,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跟他低头,把萧厉从邻省弄回来,手脚打断屋里一关,到时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玩多久玩多久,要想更痛快,外甥我这里还有药——”
“你刚说什么?”
李时青打断他。
“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陆五那句。”
严名想了想:“我说你就豁出去找陆五,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跟他低头。”
李时青眉头又皱起来,面色阴沉地自语了几句,然后高声叫来手下,吩咐开出车来和准备高额的贿赂。
“舅舅,你这是……”
李时青起身,看了严名一眼,道:“帮我去约孙厅长,得凭他的面子找陆五。”
孙泽宇本来在邻省的公安部门工作,跟陆五素有勾结,后来升了官,到了本省做厅长,陆五也没有忘记老朋友老恩人,时不时会登门道谢增进感情。
对于孙泽宇这样的人,李时青一向非常欣赏,因为他当年能罩着陆五,现在就能罩着自己。
与之很相符的是,孙泽宇对李时青这样有求于他的人一向很擅长摆架子和甩官腔。
但是这次严名打电话过去邀约,他倒是异常的痛快。
“六点半锦庭是吗?好啊。”
孙泽宇漫不经心地说,“不,不用了,我有司机。”
他合上电话收起来,一边端起茶杯呷了一口,一边对他对面的人冷冷地说:“人心不足蛇吞象。
齐老师,这个道理不用我跟您讲吧?”
这是本城最高价的茶楼里面一间小小的茶室,装潢典雅,古香古色,只可惜客人们的情绪却相当地煞风景。
孙泽宇一脸的阴沉暴躁不说,就连他对面坐着的齐修远,看上去也脸色也很不善。
“孙厅长快退休了吧?”
齐修远的声音也寒意十足,“这个时候晚节不保,不怕会遭人耻笑,晚景凄凉吗?”
孙泽宇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好好好,反正你要勒索我,也就只剩这两年了。
说吧,这次又想干什么?”
“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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