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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娘挑着空担走在前头,看到兰婶婆媳二人,马上笑着招呼。
只是她身上着实不好看,额角擦了皮起个大包,上下衣裳都带着泥,走路还有些瘸。
莫大虎跟在他娘后面,对众人只扯扯嘴,然后半低了头,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惶。
兰婶吓得哆嗦起来,赶紧去搀:“大、大妹子,你、你这是怎么了?”
徐巧扇也忙上前接过莫大娘的担子。
“没事没事,踩着石子歪了一脚,只是擦破些皮,都莫慌。
大姐姐,你婆媳可难得上门,今日怎么有空来坐?细妹,给你婶子倒水了没?”
莫大娘掸掸身上的灰,笑呵呵地说。
大虎仍是不语,只管摆弄担子,两手绕来绕去,半天解不开担绳,索性扔到一边。
兰婶顾不上说莫非那事,只顾扶着莫大娘坐到屋里。
刘细妹从条台上端了水先递给婆婆。
莫大娘对兰婶说:“大嫂子,我失礼了。”
随即就着媳妇的手,咕噜咕噜喝起来。
兰婶见她手握在膝上,抖得厉害,可见并不像表现的那么镇定。
等她喝完,伸手抚着她的背说:“还有哪儿伤着了?不要瞒着,这不是小事!”
屋里反正只她儿子是男的,莫大娘也想让大家宽心,她撑着腿起身,拉高两条裤脚,转转给大伙看。
几人弯腰打量着一番,幸好只左边膝盖有些擦伤,其他无碍。
“真没事,能走能动,就是破点皮,人给惊着了。”
莫大娘放下裤腿,踢踢腿甩甩膀子,宽慰大家:“我都给虎子看过,这傻小子,吓得不轻,带累你们担心......”
说到后头自己哽咽住。
莫大虎红着眼眶立在一边,在场的除了刘细妹,都晓得他为什么吓成这样。
原先他爹在世,家里人虽少,可有田有地还有头骡子。
他爹一大膀子力气,兼做着屠户的买卖,家里不愁吃喝。
而他娘,年轻活泼,爱说爱笑,相熟的妇人都叫她“雪枝妹子”
,夫妻感情极好,进出都是一对。
他爹隔三差五赶着骡车带娘儿俩出门,既是玩耍又是收猪卖肉,田地的活儿也不耽误,一家人嘻嘻哈哈,日子舒坦。
哪晓得,莫大虎十岁那年,有天全家去外村拉猪,回来时突遇暴雨,荒郊野外,没等找到躲雨的地儿,骡子被闪雷惊着滑了脚,把车带得往路坎下溜。
那段路坎又高又陡,底下是半人深的水渠,若是直挺挺摔下去还得了?
他爹扑跳下去,用脚抵着坎腰,拿肩死命顶住车架,让妻儿赶紧爬上路基,自己则脱了力被车子压在渠里......
雨水大,泥地湿滑,娘儿俩又拉又抬都是无济于事,喉咙喊哑才碰到过路的帮忙。
人被拉出来后,只剩半口气了。
母子不肯死心,把他爹抬回家,又去县里请来大夫,问诊开药花光积蓄,又卖了田地买支参,勉强吊了半个月,连句话都没留,他爹就撒手去了。
车上的猪当时就不知跑哪儿去了,骡子摔断腿也搬不回来,胡乱抵了请人帮忙的工钱。
好好一个家,短短半个月里,只剩下这河边的土房子和两个半条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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