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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停了动作,苍白嘴唇边挂下一丝血液,却不见惊怒,只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男人将身体侧向半合车窗中透过来的月光,于是她骇然看到,冷白光线所及之处,没有皮肉,没有血液,唯有一副空落落的骨架,晃晃悠悠挂住一支毫无杀伤力的银叉。
她的手开始发抖。
这是幻象,还是面前的黑袍人徒具人形,又是某种她未知的怪物?
男人呼出一声轻柔的叹息。
“为什么要犯蠢呢,可怜的小姐。”
性器翻搅着她的穴肉。
之前被轮番灌入的,多人份的精液将小腹撑起淫乱的弧度,饱胀感令每一下捣入都变得更加难以承受。
男人说话的腔调带有在古老岁月中失落的优雅,而下身的耸动毫不留情,一下下凿入软肉最深处,将她顶得前后摇晃。
白浆丝丝缕缕在抽插的间隙溢出,粘湿了黑袍的边角。
一只手托起被泪水弄花的脸颊,修长手指在月光下根根分明,眨眼间变作惨白骨节。
他俯身吻住那在极度恐惧与高潮同时到来之下,尖叫得不成声的唇。
眼睛在连番哭泣后涩痛肿胀,却不知为何无法闭拢。
只能眼睁睁看着紧贴自己这张脸的变化。
他的半张脸上,血肉逐渐脱落,最后连眼球也爆裂自燃,烧成一团灰烬飘出车窗外。
舌被压住搅缠,口腔酸麻。
男人一半面庞仍如她刚被推上花车所见的那样俊美,另一半却化作骷髅。
被吮麻的唇终于得到解放。
男人笑起来,骨架敲击间格格轻响。
她以为自己会在这一番堪比直面恐怖电影的惊变体验中吓晕,但显然一夜奇遇大大提升了她承受惊吓的阈值,让她得以清醒着承受愈发激烈的操干。
车窗外,盛大的节日游行接近尾声。
怪物与魔鬼犹如扫不尽的烟雾,不断从异界每一个角落涌出,聚往同样的方向。
一架又一架怪异的乐器奏响,嘶哑、凄厉、阴森,无数声音汇入大合唱,化作一迭又一迭音浪,烘托出游行最后的高潮。
——赞美死亡,歌颂死亡!
花车顶部由南瓜、龙翼、地狱藤和幽魂堆砌的装饰从中裂开,升起一把漆黑的巨大镰刀,刃上缭绕着浓郁如雾气的死亡气息。
在狂欢的呼唤中,黑袍的死神现身了。
他在月下一半是骷髅,一半人形,下身还钉着一具白皙柔弱的女性身体。
从她颤抖的频率看,显然也已在另一种接近濒死的体验中臣服于死神的威能了。
在渐响的浑厚钟声里,群魔开始向头车聚拢。
不怀好意的嬉笑声围成一片,被捏得泛红的臀肉动辄被突然挨近的魔物抓揉,垂在的小腿更是不时受到恶作剧似的拉拽,让她在不绝的高潮中发出惊惧的哭叫。
她惊恐又绝望,别无选择,只能越发贴紧正肆意侵犯她的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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