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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想容趁机撬开她紧紧贴合的樱唇,放肆勾勒。
陈云裳感觉有些头昏脑涨,甚至有些缺氧。
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衣角,轻轻摇头。
“方...想容...”
耳鬓厮磨间的呼吸声粗重而灼热。
方想容轻笑着移开了些许距离,陈云裳的脑袋枕在了他的臂弯间,鼻尖贴着鼻尖,唇部似乎还停留着湿软的触感,彼此相望的眼中染着化不开的浓情。
“还不睡吗?”
方想容指尖微凉,摩挲着她的耳根,喉结滚动了几下。
陈云裳忽的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晃了晃脑袋,摇地像个拨浪鼓:“不要,不要,我们还没有行周公之礼。”
方想容的眼神在陈云裳话音落下的瞬间忽然变得很危险。
陈云裳像是预知危险炸毛的小猫,又慢吞吞地亲了亲他的下巴,立马缩回床里边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一团,只露出头,面对墙边,含含糊糊开口,“其实...睡觉也可以。”
她紧闭着眼睛,“我睡着啦。”
陈云裳似乎听到方想容冷哼了一声,“晚了。”
起身,半跪着将她圈在床榻和自己指尖,俯下身子,捏了捏她敏感的后颈,就着这个姿势开始与她唇齿纠缠。
舌尖辗转间,她又被剥夺了呼吸,索性闭上了双眸轻轻喘息。
他将她从棉衾里剥出来,陈云裳打了个冷颤,他又将棉衾向她身上拢了拢,掌心向下,不放过她脸上的一丝神情。
陈云裳见过他提笔画鹤的清贵模样,自然知晓他绝不会是泛泛之辈。
他的身上有很多谜团,可她并不觉得这会是阻碍。
可此刻,确实是遇到了些许阻碍,指骨那样的清晰,轻抚着凹陷。
她的双手无力地从他肩颈滑落,低垂在身侧。
摩挲间小声哼唧。
低声诉说。
除了后颈之外的敏感似乎又多了一处。
他是典型的文臣相,就算是修习仙术手上也没有茧子,想来修习的也是比较温和的辅修。
只是他此刻的动作却称不上有多么温和。
反倒带着些武将风范。
指骨足够有力,确实像可以提剑上阵的武将。
只是他熟稔的动作以及鼻息间骤然浓郁的药草香,都在告诉陈云裳,他或许是学习医术或者炼丹的仙人。
对针灸方位力道的把握都十分精准,让她在某个瞬间,不经意地就没了力气,脱了力。
兴许是因为疼痛,又或者是其他原因,眼睫有些湿润。
敌袭入侵的那一刻,陈云裳仰起脆弱的脖颈,用力地咬住了他的手指。
有鲜红色的血珠从她嘴角流出,淡淡的血腥味在她口腔里蔓延。
意识逐渐开始涣散,她偏头,借着窗户缝隙的月色,看向了后山的方向。
她似乎又回到了初见他的那一日。
那日碰巧她摔在了他身上,雨水无情,倾盆而下,只一瞬间,原本坚硬的泥土就变得松软异常,在雨水的打击下,被冲的软烂,只留泥泞一片。
让他们连歇脚的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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