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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脏渐渐纠紧了,不知怎么,他不希望埃尔法这样落寞的神情,特别是,这样的神情是因他而出现的。
黑暗的山风从洞外呼啸而过,他抬起眼,望着诺伊。
金色的眸子反射着半点微弱的星光:“还是说,你讨厌我,讨厌到连当一个名义上的雌君也不行?”
“我不讨厌你。”
诺伊几乎是在一瞬说出了这句话。
他怎么可能讨厌他呢?
他想要什么,面前的雌虫都会第一时间为他寻来,即使是作为一个幌子的大婚,他也办的如此庄严盛大。
埃尔法的头上已经满是汗珠。
这被动而来的发情期显得十分难熬且漫长。
他没有可以舒缓的药物,原本格兰特以为,诺伊一定会给它让渡信息素,然而他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幼虫诺伊竟然从未将这只雌虫标记过。
诺伊向前一步,探了探埃尔法的额头。
他已经开始失温,炙热滚烫的汗珠变得冰冷,带走了他体内温度的同时,也让身体素质堪称强悍的雌虫开始颤抖了起来。
诺伊的指尖碰到埃尔法的一瞬,他就像是触电一般弹跳了一瞬。
内心的欲望催促着他翻身将面前的雄虫压下去,狠狠抵在墙壁上,然后攥住那樱桃般的唇瓣,尽他所能地汲取能将他从深渊底部拉上来的信息素。
诺伊不像他一样狼狈,他清醒的眼,干爽的发,嫩滑的肌肤,都对他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埃尔法盯着诺伊指尖那淡淡的一点水光。
那汗水带着他淡淡信息素的味道,他想自己的信息素疯狂缠绕、蔓延,包裹住诺伊的全身为止。
他想要诺伊都染上他的气味,被他狠狠地标记,其他雌虫闻到都只能退避三舍。
埃尔法的视线渐渐上移,落在他瓷白的手腕。
这手腕上连着的藤蔓曾经勾缠过他的脚踝,在诺伊离开的那段时间,他曾经紧紧攥住诺伊精神力勾成的藤蔓,给予自己多一丝等待的耐性。
或许只要他缠上去,诺伊就会用藤蔓将他狠狠甩开,可那又怎么样呢?至少他也享受过了那片刻的温存。
但是这些都只能是想想而已。
埃尔法低低地笑了一声:“诺伊,到底谁会那么幸运得到你的爱?你一直在找的虫吗?”
他扬起头,靠在身后的石壁上,长长的触须眷恋地从诺伊清透的脸颊扫过。
他自暴自弃地幻想着:“未来,你会和你的心上虫一起游历星际,去章纹院登记。
你让他成为你新的雌君,和他生上一堆虫崽……”
“啊,那一定是一只很与众不同的雌虫吧……他能够轻易地被你喜欢,你会抱住他,亲吻他……”
“那我呢?我可不可以跟在你身后,以别的什么身份……”
他喃喃着,为自己寻找着退路:“朋友?下属?或者是家人……”
但他用尽全身力气克制着自己,在内心反问道:真的甘心吗?
真的甘心把与诺伊最亲密的位子让出去,让别人与他交颈缠绵?
他就如同今夜一般,躲在一个什么简陋的山洞里,把曾经的记忆当作养料,安抚着自己被伤到千疮百孔的心?
不,不,那绝不可能。
埃尔法只要用自己混沌的脑子想想那个画面,就心痛如同刀绞。
他的爱,自私到极致。
在这一瞬间,他脑海里的画面,每一张在诺伊身边浅笑的面庞都是他。
如果换成别人,他心里动过千万种阴暗念头,想要那个捷足先登的、鸠占鹊巢的东西找出来,与他光明正大地决斗,让他以一千万种姿态败在他的手里,虐成一个渣渣,让诺伊看看,究竟谁才是最值得他喜爱的。
可是,爱情这东西,与武力值有关系吗?
眼看着面前的雌虫又低低地把头垂下去,身上的哀恸浓稠地简直要溢出来,被他胡乱输出了一大堆的诺伊终于回过神来。
他忍不住捏住埃尔法的脸颊,强迫着他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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