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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岁宁点了点头。
徐月继续说道:“你母亲陷在这样的感情纠葛中太久了,等到幡然醒悟的时候才发现太晚了,你已经长这么大了,母女俩的关系这么多年来都不冷不淡的,她想亲近你都不知该从何做起。
你在最关键的高中,她怕和你父亲协议离婚的事情会影响到你的学习,所以才想到将你送到我的身边来,好让你远离家庭的纷争。”
“你抑郁症复发的时候,她很担心你,成宿成宿地睡不着觉,一直跟我发信息问你的情况,恨不得立马飞回来陪在你身边。
可她也怕自己的出现会刺激到你,让你变得更严重,所以才一直不回来,也不敢联系你。”
她说这话的时候,沈岁宁紧紧掐着自己的手心,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忍住那些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
徐月说的那些,她并非不能理解。
相反,她很能理解。
那种想亲近却不知如何亲近的感觉,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可也正因为如此,心底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难受。
原来这么多年来她默认的疏离并非只是因为怨恨,还夹杂了许多难言的爱意和呵护。
比认为被抛弃更难过的,是遗憾悖离。
徐月看出她的情绪在因为这些话起伏着,紧了紧自己攥着她的手,“你妈妈她也是第一次当母亲,会有做不好的地方,也是人之常情。
所以……宁宁,别怪她,给她一次机会,也给你们之间的关系一次机会,到了外头好好和她相处,好么?”
“嗯,好……”
她从喉间挤出一句,声音已经染上了浓重的哑。
徐月看着她,将她散落在脸颊的头发别到耳后,露出那张素净的小脸,“好孩子……”
这段谈话结束没一会儿,江愉的身影重新出现在休息室。
沈岁宁盯着她缓缓走近的身影看了会儿,对上她的视线时,又不太自在地将目光移开。
冰封已久的关系,片刻难以回暖。
江愉回来后,又和徐月说了几句话,等手机上有工作人员通知去安检了,才终于起身。
沈岁宁的心也像是被瞬间提起,茫茫然地跟在江愉的身后,排在安检的队伍后。
徐月的手机就是在这时候响起的,她接起,低声说了句:“喂,阿衍,怎么了?”
她的心脏因为这个名字重重跳了一下,刚才听闻了那么多事都没掉落的眼泪,在这一刻却猝不及防地溢出眼眶。
沈岁宁猛地垂下脖颈,不想让徐月发现自己的异状,脑中只剩下一个讯息——
是顾衍的电话。
漫长时光的相处也不是毫无作用的,至少此刻,她可以确定,顾衍一定知道徐月是在机场送她。
可他在这时候打来电话,是为了什么呢?
还未等她想明白这个问题,胳膊忽然被人轻轻碰了碰,徐月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宁宁,哥哥说想和你说几句话。”
她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尚在犹豫着,徐月已经将手机塞入了她的掌心。
明明是冰冷的金属,此刻在她的掌心却烫得像烙铁。
她将手机拿起,贴在耳边,却未出声。
像是看出了她沉默的原因,江愉很难得的没有反对,对她说:“还有时间,有什么想说的话就说吧,妈妈在这里等你。”
她犹豫了几秒,无意识地咬着自己的唇,最后还是转身,从队伍里走出。
沈岁宁不知人类是否都这样矛盾,明明说不要再联系的人是她,可在转身的那个瞬间,她还是期冀着他会突然出现。
视线有些茫然地在大厅搜寻了一番,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没有她熟悉的身影。
她有些不死心,又转了一圈,直到电话那头的人出声问道:“你在听吗?”
沈岁宁的脚步因此顿住,握着手机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如此循环着,过了许久才闷闷地应了声:“嗯……”
话音落下,电话那头的人却莫名陷入了沉默。
从前将他们联系在一起的所谓兄妹关系,在一切都摊牌后变得像风干后的纸一样薄弱,连问候都不知该从何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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