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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在这儿,没事了,不怕。”
“不怕……”
身前是温热的身躯,淡淡的冷香传到她的鼻间,同海岛那日披在自己身上的衬衫一样的味道,耳边低沉又夹杂着细微沙哑的声音很熟悉,如同无数个日夜听见的那样。
那些消失的知觉终于缓慢开始回笼,她在这一刻终于确定,在自己面前的不是别人,是顾衍。
她的手从他的身后缓缓移至身前,像是为了确定般,触向他的侧脸,从起初的几根手指的试探,最后彻底抚上。
顾衍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察觉到她在确认的心态后,抬手按住她贴着自己的手,安抚着说:“是我。”
沈岁宁看着他,眼睛一眨,骤然又滚落下几颗泪珠,可为了让他安心,又硬扯出个笑来。
别提有多奇怪了。
顾衍心里难受得厉害。
从知道她不见了时就始终悬着的心,到此刻看着她努力对自己笑着,那种心脏始终像是被一条线紧扯着的感觉到达了顶峰,像是骤然被撕成了两半,让他喉间开始发紧。
他松开自己抱着她的双手,抚上她的双颊,用大拇指揩去她脸上的泪水。
到最后连自己的掌心都是湿润一片,终于叹息一声,又将人扯进怀里,一手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抵在自己的颈窝,微凉的唇无法抑制地印上她的发顶。
“宁宁,不怕了,我们回家。”
-
晚上九点三十分,方靖终于饥肠辘辘地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看了眼一旁的人,伸了个懒腰。
身旁的人将耳机一摘,扔在桌上,怨气满满地说:“靠啊,要是这局贺朝在的话肯定就不会输了!
你们都打得什么玩意儿?”
方靖因为长时间玩游戏而有些发懵的大脑在听见贺朝这个名字时“嗡”
的一响,急忙捞起放在桌上的手机,脚步匆匆地就朝外走。
身后的人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这突然的动作,大声:“喂,干什么去啊?”
贺朝接到方靖电话的时候刚从浴室出来,连头发都没吹干,一手拿着条毛巾,一手划开手机接听:“干什……”
话未说完,被对面的人急急忙忙地打断:“朝哥朝哥,出事了!
你现在在哪儿,快点回学校去……”
“回学校去干什么?”
方靖发颤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沈岁宁,沈岁宁被我不小心关在器材室了……”
他连理由都还未说完,对面的人便爆了声粗口:“你他丫的,方靖你有病是不是?”
紧接着,电话被挂断,贺朝无暇再顾及自己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发以及身上穿着的睡衣,抓起放在沙发上的羽绒服就往楼下跑。
楼下的贺母见他这么一副慌慌张张就往外跑的样子,大声在身后喊他:“贺朝,你干什么去?头发不吹干你在发什么疯?”
回应他的是大门“砰’的一声被带上的声音。
车子在校门口停下,贺朝推开车门便大步往前走,连车门都忘记给人关上,惹得司机在车里低声骂了他几句。
方靖就在学校附近,比他先一步到了学校门口,却迟迟不敢进去,看见贺朝过来才赶忙走近,心虚地叫他:“贺朝……”
贺朝眼神往他身上一横,怒斥:“闭嘴!
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你讲!”
方靖一下便噤了声,两人从校门口一路跑至体育馆,一刻不停歇。
好不容易要到门前的时候,贺朝忽然扯着人的胳膊,将人带至暗处。
方靖不明所以地扭头压低声音问他:“怎么了?怎么不进去?”
贺朝一声未吭,视线牢牢锁在近在眼前的体育馆。
本该灯火黯淡的体育馆,此刻却灯火通明。
好几个人从里头走出,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身材高大,周身都是肃杀的气息,脸色更是阴沉得如同罗刹。
往下,他横抱的动作却小心又谨慎,他怀里的人被一件深黑色的大衣紧裹着,连脸颊都未露出分毫,只能看见一小截穿着白色运动鞋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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