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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的时候曲州下起了雨,细细烟雨笼罩上城楼,翌日天亮的时候还是朦胧的样子,卫衔雪觉得太冷了,整个人蜷在墙角,做了个不安稳的梦。
梦里……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尝出滋味,就被一阵刀枪棍棒胡乱敲响的声音震醒了,卫衔雪皱眉睁开眼,他才微微抬了抬首,就看见身前人影晃动,几个凶神恶煞的西秦将士朝他走了过来。
卫衔雪胳膊都已经僵硬麻木了,“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那几个人在他身前杵了一会儿,马上生硬地去抓他的胳膊手臂,要强行把他拖出去,卫衔雪试着无用挣扎,只是用手肘无意识撞了下后面的砖块,将上边还残留的些许香灰蹭掉了。
锁链撞得作响几声,擦着地板的动静刺耳,那几个将士把卫衔雪拉出去,跟着把他按着跪在了外面的地上。
朦胧的细雨还在飘,外头似乎起了些雾,细细的雨水往卫衔雪脸上敲过来,带着濡湿的凉意,他一仰头就看见拓尔走过来,脸色铁青,那模样气愤得像能把他吞下。
“将……”
卫衔雪方才开口,拓尔的刀连着刀鞘一挥就往卫衔雪胸腹的位置撞过来,直接把卫衔雪的撞得失了声,他喉中咳出一口气,顿时疼得整个人都蜷了一下,卫衔雪跪着往前差点伏在地上。
拓尔低头生气地说:“是你干的好事。”
“你过来根本不是想和我下棋,也不是想和西秦谈判,那些梁国人叫你殿下,你根本不是燕国人,是你干的吧?”
拓尔指向城墙后面,“你杀了我们的将士。”
城墙的另一边关在西秦造的生人,昨夜还人头攒动的牢笼,如今竟然一片死气,整个城墙里面弥漫着沉沉腐朽的糜烂血气,满地都是腐烂的身体,躺在地上像是横尸遍野的战场。
“不曾……”
卫衔雪疼得说不出话,他艰难地咬出几个字,“我没有。”
拓尔像是没听到他说的,他咬牙切齿地把刀杵在地上,“我要把你做成‘生人’。”
卫衔雪眸光一颤,他呼着气缓了缓,仰头辩解地说:“将军,我昨夜都在城楼上,我什么都没做,所有人都可以作证,我……”
拓尔甩开了刀鞘,“我听说过你的本事,你给梁国人解过毒,他们说你是天上的神鸟,身体里流的是上天所赐的血。”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本事杀了他们,放掉你这一身的血,你把你做成生人送给梁国。”
刀光一闪,拓尔拿刀对准了卫衔雪。
卫衔雪瑟缩着仰了仰身,他无辜地望着,“你手底下的将士没了,将军不留下我,要怎么和梁国交易?”
“将军……不是想把梁国的将士都一网打尽吗?”
前几日拓尔留下卫衔雪,根本不是听他的劝说想要拿他换人,几场大胜蒙了拓尔将军的眼,光是一个曲州不够,平西军败在他的手里,他还想更多的梁军都败在他手里,所以他愿意等几日援兵赶到,他要拿更多的丰功伟绩去填他西秦的史册。
“你……”
拓尔冷笑了一声,他转动着手里的砍刀,忽然长刀一扬,冷刀迅速地划过一道,眨眼间擦过了卫衔雪的一只腿,在他脚踝的地方割了一刀。
卫衔雪方才扬起的身子重新往地上伏下去,他闷哼着喊了一声,一丝冰凉的触感从他腿上划过,随后才是疼痛喷涌似地蔓延开来,卫衔雪白色的鞋袜里洇出了血。
倏然的疼痛疼得卫衔雪攥紧的手差点陷进掌心,他感受到鲜血在体内流动,从砍刀划过的伤口里涌了出来,疼痛之外他半条腿都凉了,仿佛比这漫天细雨还要寒凉。
拓尔玩味地看了他半晌,“把他吊起来,等大雾散了,梁军就能看到他们的殿下被我们折辱。”
很快拓尔的手下过来抓住了卫衔雪,他们用绳子把卫衔雪的手腕绑在一起,解下他脚下的锁链,强硬地把他拖了过去。
卫衔雪腿上的血不停流出来,划过地上拖出一条断断续续的血线。
拓尔道:“伤口不深,你一身的血,大概可以撑一个时辰,看梁国行军的速度,还能不能等到你活着见他们。”
两个西秦的将士把绳子挂上西秦的旗杆,一拉就把卫衔雪吊了上去。
漫天的细雨与凉风冲卫衔雪掀过来,像把他拍打进浪头似的,支撑身体的胳膊仿佛都要断掉了,卫衔雪吃痛地抿着嘴,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吧嗒”
一声,他的血从脚底下流下,滴在了城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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