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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浔芜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浑身僵硬,想躲也没有去处躲,渐渐被他吻的有些酥软,可身子依旧在轻颤。
李泽修只当是自已前几次行事太过焦急凶猛,没有体恤入微,故而不曾让李浔芜识得云雨之欢,所以她才对此事颇为畏惧。
于是他心生愧疚,不再一味只图自已快活,想要借此良辰美景好好同李浔芜亲热几番,好好疼一疼她。
李泽修一边吻着她的鬓发,一边将手探进她的衣摆里,沉吟道:
“芜儿,你别怕朕,朕心悦你……”
李浔芜扬起细长的脖颈轻颤,咬了咬唇,突然伸手抓住李泽修的手腕,眼尾嫣红,含泪轻喘道:
“求求你……别在这儿……”
李泽修停了手,眸光幽幽的凝视她片刻,叹息了一声,喑哑道:
“好,你别怕,朕只是想抱一抱你,不干别的……”
李泽修话虽如此说,可眼神一直紧紧锁在李浔芜的面上,盯着她那片柔润微红的唇瓣,眼底愈加暗沉。
李浔芜被他这反应弄得心惊,皇帝方才虽然承诺了不碰自已,可是自古道食色性也,乃人之本欲,最难克制。
需得想办法挡过去才是。
于是,待李泽修再吻过来时,李浔芜不由微微闭上眼,那双放在他手腕上的手轻轻向外推着,欲说还休道:
“皇兄,今日生辰……你还不曾敬我酒呢……”
李泽修听了,眉峰微挑,啄了她的脸蛋一下,温柔道:
“芜儿说的是,说到底,朕今日也未曾送你一件像样的生辰礼。”
李浔芜悄悄往外移了移,淡淡笑道:
“皇兄今日肯为芜儿这般操持,芜儿心里已是感恩戴德。”
李泽修一把揽回欲向外躲的李浔芜,暧昧道:
“芜儿既这么说,你倒是要如何报答朕呢?”
李浔芜尴尬地扯了扯唇角,轻声道:
“臣妹再为皇兄做一个扇套。”
李泽修屈起手指,敲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
“小骗子,上回答应做给朕的寝衣和香囊,朕可是连一个影儿都没有见到,现下又开始打这样的空头账本。
总是这样若即若离的,撩拨的朕欲罢不能。”
“你呀你,朕早晚有一日要误在你身上。”
李浔芜捧起酒盏,借着饮酒偏过头去,以来躲避皇帝的亲吻。
她将盏中酒液饮尽,眼前开始氤氲起一片水雾,唇角扯起一抹凉薄的笑意,幽幽道:
“照皇兄如此说,臣妹愈发像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妃了。”
李泽修拿走她手中的杯盏,摇了摇头,道:
“芜儿可没有那样大的本事,你便是要祸害人,也只得祸害朕一人才是。”
李浔芜在心底冷笑一声,忽然又想起那个被自已祸害得最惨的人,她摇了摇头,竭力想把那人从自已脑海中驱赶出去,无奈却是徒劳。
她想饮酒,无奈自已的杯盏被李泽修拿在手里,说什么也不肯给她。
于是李浔芜便伸手拿了皇帝的酒盏,扬起头满饮而尽,而后对着他清媚一笑,又似醉非醉的看了他一眼,吐气道:
“既然皇兄说我误了你,那便是臣妹误了你,你说我是恃宠而骄也好,红颜祸水也罢,臣妹都一一认下。
如此,皇兄可还满意?”
她说完,又自斟了一盏酒,一饮而尽。
李泽修见状,眉目松动,他张了张口,刚想解释自已方才那句话不过是句玩笑话,并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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