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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悦问道。
“此毒为慢性毒,根据每次下的剂量不同,时长也不同。
此毒发作分为四个阶段,王妃此刻双腿无力,大概只进行到第二个阶段,还好发现得早。”
张太医写完药方,对他们说道,“我先出去为王妃煎药,连服三日即可彻底解毒,今日的药服下,明日王妃就能站起来了。”
“多谢张太医。”
张太医走后,梁璟才闭上眼睛长长地出了口气,一向挺拔的脊背都弯了几分,蹲在床边握着虞悦的手,额头抵在她的手背上埋头安慰她,也是安慰自己:“没事了,没事了……”
手背上传来湿润的温热,是梁璟忍不住的后怕,虞悦抬起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脑袋上轻轻摸着:“好了,你不是也说了,没事了。”
这句话并没有安慰到他什么,他像只委屈的大型犬趴在床边,默声哭着,只有不断抽吸鼻子的声音。
虞悦任由他发泄情绪,他这样一哭,反倒是把自己后怕的眼泪给憋回去了。
这个家伙一遇上她的事,便慌乱得不像他了。
此刻的安慰恐怕是无用,虞悦只能岔开话题:“你说,这毒会是谁下的?”
这招果然管用,梁璟一下子止住了啜泣声,抬起湿漉漉的双眼,眸底却燃烧着愤怒的火苗,咬牙切齿道:“裕、贵、妃。”
虞悦也是这样想的。
记恨她的人无非淮王和四皇子,若是淮王,会采用更直接的方式,比如刺杀。
而四皇子不具备这样的谋略,为他扫清障碍,大大小小的事都是裕贵妃和易相在做。
其中有能力在她身边悄无声息下如此阴毒之毒的,只有裕贵妃一人。
虞悦抬手为他拭去脸上的泪痕,“我们若想问裕贵妃的罪还是要有确凿的证据,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下毒之人找出来。”
梁璟把千吉唤进来,问道:“近日府上可有新来的下人?”
千吉仔细回想一番,答道:“自从去年赏花宴回来那次,清理了一番府中下人,之后便再没进过新人。”
虞悦问道:“府上可有谁家父母生病或家中有难?亦或者本身就是贪图钱财之人?”
千吉:“以防多生事端,上次买进的奴仆皆为孤儿,最终能在府中留下的,也不是贪图钱财之人。”
千吉买下人时准备得天衣无缝,这些条件的下人既不会被以家人要挟,也不会轻易被人用银钱收买。
但人心易变,难保这么久有人不会动摇。
虞悦疑惑地看着梁璟:“可为何我们同吃同睡,只有我中了毒,你却无事?”
他们二人同食一桌饭菜,所用的碗筷亦不是固定的,怎么能这样精确的将毒下在她的身上呢?
一直静默的绣鸢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倒吸了一口气,抬头道:“姑娘,是补药!”
“补药?”
自入冬起,梁璟担忧虞悦之前失血过多造成的血气亏损,问张太医开了新的方子熬补药,仅每三日一次。
且这药都是绣鸢亲手熬制的,喝了这么久都无事,虞悦差点忘了这事。
“对,补药。
虽然那药是我亲手熬的,中间也不曾假手于人,但其中发生过一次变故。
约莫二十天前,有位侍女搬东西时不小心撞到我,将砂锅的罐子摔裂了,便带我去厨房拿了一个新的砂锅盖子,虽然和砂锅的颜色配不上,但大小是合适的。
都是我的疏忽害了姑娘。”
绣鸢深深地低下了头,自责至极。
这个侍女是唯一的变数,在砂锅盖子上涂上毒药,在熬药时慢慢煮进补药中已不是什么新鲜手段。
只是这侍女准备齐全,早早备下,设计带绣鸢直接去厨房取,才大大降低了绣鸢的戒心。
虞悦没有怪她,问道:“那位侍女长什么模样你还记得吗?”
绣鸢坚定点头:“记得,她从前是忘忧堂的洒扫,搬院子时没有被选中跟来,便留在了忘忧堂。”
“把她带过来。”
梁璟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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