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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他惊讶的是,李唐的其他画作也在齐府的银库里!
齐鸢当时久久不敢相信,老夫人彼时神色极为疲惫,而齐鸢震惊之余,竟然也不敢再深问下去。
他暂时还不想知道太多的秘密。
他如今的身份已经够复杂,急需解决的问题也够多了,因此在权衡利弊之后,他将偷运珠宝,该成了偷运字画。
——将这些可能惹祸的东西,不管是唐临的旧物,还是宫中都少见的珍宝,统统转移出去。
崔子明虽然在众纨绔中个头最小,平时总是笑眯眯的,也不爱主事,但做事意外地靠谱稳重。
齐鸢将事情拜托给他,之后又让老夫人掌眼,让人买了幅假画回来。
他打算抽空偷偷临上几幅,到时候以假乱真,指真为假,足够障人眼目了。
齐鸢是在府试前安排的这两件事,现在府试已经结束,自己又不能随师兄们去金陵参加望社的盛会,因此正好趁那几天准备准备。
他心里松快了一些,冲崔子明感激地笑笑,俩人又悄悄回到了队伍中。
迟雪庄一直被周嵘拉着说话,并没有留意到身后俩人的动作。
当然周嵘也没别的事情,无非是找迟雪庄诉苦,他爹这阵子天天骂他,要他也参加科举考试。
尤其是齐鸢考过县试之后,周父一看儿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爹说,我要是还这样不成器,就把我赶回陕西老家读书去。”
周嵘苦着脸道,“我打出生就没去过高陵,谁知道那是什么鬼地方。”
“陕西高陵吗?我叔父在那边呆过。”
迟雪庄道,“陕西北临蒙古,南靠诸藩,因此四面受警,是边防要地,论自在当然不如我们扬州。
不过你家不是要去京城了吗?你爹要何不干脆送你进国子监?”
周嵘惊讶道:“国子监岂是人人都能去的!
我现在连童生都不是呢!”
他说完顿了下,讪讪道,“你该不会是让我纳粟入监吧,怎么可能!
我爹肯定觉得丢人。
再说了,这纳银进去的能跟别人一样吗?将来就是做官都要矮人一截,没什么好差事,腰板也不硬。”
他虽然喜欢跟这群商人的纨绔子弟玩,骨子里却又抢不上商户,看不起纳粟的监生。
迟雪庄只当没听说来,仍含笑提醒他:“你爹不是要补京官了吗?京官可以荫一子入监的。”
周嵘听得一愣,眼睛都亮了起来:“真的?”
“当然,你爹肯定知道。
国子监里的学生除了考进去的,就是各地推荐的、纳银买来的以及当官的子孙了。
以前是什么官员都可以送子入学的,后来改成了京官,听说又要限制只有三品官以上才行。”
迟雪庄道,“你如果去了国子监,别忘了我们这群人就行。”
“哪能啊,怎么可能忘了你们!”
周嵘反应了一会儿,一想迟雪庄从不骗人,看来定是有这可能,因此心下喜滋滋起来,道,“我在国子监里又没有认识的人,当然只有你们几个朋友。”
“你不是还认识京城来的韩秀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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