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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同样端着酒杯站起来,行了礼,客客气气道:“只可惜鄙人有要务在身,不敢多多叨扰陶老。”
陶维钧早就听闻裴砚是奉旨前来查案的,他自然不敢为难裴砚,“无碍无碍,待你有空了便来,陶府定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多谢陶老。”
说罢,他便一手扶着酒杯,一手垫着杯底,爽快地一饮而尽。
陶维钧也同样将酒饮完,接着便大手一挥,请了几位舞姬上来表演。
六位舞姬表演的是当下金陵时兴的拓枝舞,众人皆身着布料极少的西域舞裙,手腕上戴着的层层金手镯随着舞蹈动作而发出叮啷哐当的声音。
舞姬容貌姣好,身姿曼妙,眼神勾魂摄魄,迷得在场的人都眼珠子都不带转的,跳完舞后,各位舞姬就被在场的几位宾客叫到自己身边陪着了。
兴许是薛嘉玉方才酒喝多了,现在突然有些尿急,便两手撑着木桌,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又因脚有些麻了,所以只能一瘸一拐地走路,瞧着十分狼狈。
阿褚追了上去,轻轻握住她的手臂,“姑娘,我扶你去吧。”
薛嘉玉将他的手拉开,“谢谢你,不过不用了。”
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裴砚暗暗握紧酒杯,敢怒不敢言,本想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看到,可这时金羽不要脸地凑上来,句句踩在他的雷点上,“大人,方才薛娘子都和那小厮亲上了,你要是不追出去,我都觉得大人你实在是太不行了。”
裴砚听后,一把将手里的酒杯扔在了金羽身上,随即起身迅速追了上去。
走廊上,灯笼随着微风轻轻摆动,旁边人来人往,薛嘉玉刚从茅房回来,就正好在此处碰见了步履匆匆的裴砚,她脑子短路问了一句:“大人,你也急着出恭吗?茅房就在前面左拐,然后再——”
她话还没有说完,手腕就被裴砚紧紧扣住,薛嘉玉抬眼,对上他那双阴鸷的眼神,她忽地有些发怵,“大人,你这是做甚?”
裴砚肚子里面憋了一团火,本想直接开口教训你,但说出来的却又是软软的一句叮嘱,“你和那个小厮注意一些。”
“大人……你不也和那个柳红姑娘走得很近吗?”
“我和她可没靠得如此之近,近到都快贴在一起了。”
说罢,裴砚甩甩袖子,拂袖而去,毕竟自己也算不上她的什么人,何来的立场说她。
可他方走了几步,就被薛嘉玉用蛮力抓了回来,她跌跌撞撞地一步一步靠近裴砚,然后两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襟。
薛嘉玉抬起头来,一本正经地问他,“裴砚,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时,陶府灯火阑珊,周围来往者甚众,裴砚怕她的名声被辱,便一边推开她,一边说:“你喝醉了,休要乱说胡话。”
然而,薛嘉玉喝醉酒后,胆子大了不少,她不仅没有知难而退,反而得寸进尺,她两手环住裴砚的腰间,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双唇。
这个吻缠绵而又轻柔。
裴砚第一次和女子接吻,没有什么技巧,也怕一不小心弄伤了她,只一点一点地侵占她的唇,他的双手并未放在她的腰上,而是轻轻抓住她的衣服。
薛嘉玉将手上力度缩紧,手心挪到了他的背上,肌肤感受着他衣服上的暗纹。
待到二人气息紊乱之时,薛嘉玉才往后退了一步,停下了这个吻。
裴砚有点看不清她的态度,他用手指摸了摸自己尚有余温残留的嘴唇,脸上有些委屈,“薛嘉玉,你刚亲了那个白头粉面的,现在又亲了我,你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
说完这句话,裴砚忽然觉得自己这样有种勾栏的做派,好像自己是在讨一个名分似的。
“我没有亲到他,还差了一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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