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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嘉玉鞠躬的时候,耳铛也随着她的动作而大幅度地开始晃动,裴砚很难不注意到这制作精巧的耳铛,而且上面还有珍珠和红玛瑙,价钱定然不菲,他总觉得依她的性子,是不会花这么多钱买耳铛的。
于是裴砚多嘴问了一句:“什么时候买的?”
她抬起手摸了摸那个耳铛,“这个是我今早去长乐坊的时候,陈公子送给我的新婚礼物。”
裴砚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他的语气中带着命令的口吻,“取下来,戴着这么花枝招展的贵重耳铛,会让别人怀疑我们的关系的。”
虽然裴砚的话说得没错,毕竟她只是个侍女,戴这种东西确实不好,可是被他这么一说,薛嘉玉的心里忽然间有些酸涩难受,她极力忍住眼眶中蓄起的眼泪,连忙将耳铛取了下来,继而愤愤地一把将耳铛塞进了裴砚的手心里。
接着,她转身反手将门爽快关上。
她坐在梳妆台前,将那食盒“啪”
的一声重重放在梳妆台上,差点没直接将桌子一分为二,薛嘉玉将两只手臂叠在妆台上,把脑袋埋进手臂里,无声地啜泣着。
难道说她真的就不配戴好的东西吗?
既然他不让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又为什么要给她买浮光锦?
不也一样会招人怀疑吗?
也许是因为在他看来,珍珠、点翠、红玛瑙比浮光锦更贵重吧,而薛嘉玉这种穷苦的人只配得上浮光锦这种小恩小惠,担不起金银珠宝。
薛嘉玉抬起头来,用手指向上拂去眼泪,她觉得为了裴砚的话而暗自神伤不值得。
这时,门外传来裴砚温柔的声音,犹如春风一般。
“薛娘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方才语气重了些,你莫要生气。”
“我只是觉得你现在是我的侍女,若是打扮得太精致了,别人就会觉得你不像是一个侍女,这样不利于我们查案。
我并不是觉得你不配戴这种耳铛,其实在我眼里,你也值得戴更加昂贵的耳铛。”
“薛娘子?”
薛嘉玉不想理他,但是念在自己还有求于他,也不敢顶撞了他,愤愤不平地回头对着紧闭的大门说:“我知道了,裴少卿。”
裴砚听得出来她的嗓音中夹杂了一丝哭腔,可他不太会安慰人,也不好继续说下去,免得一会儿又因为哪一句话就惹她生气了,“那饭菜你记得趁热吃。”
她将视线投向旁边的食盒,觉得裴砚说得也并无道理,就算生气,也不能让自己的肚子受委屈。
薛嘉玉将食盒的每一层都一一展开,里面有主食,也有甜点,都是洛阳当地有名的菜肴。
她气鼓鼓地抄起筷子,夹起饭菜,胡乱塞进嘴里,腮帮子大的都快跟仓鼠一样了。
薛嘉玉突然有些后悔把耳铛塞给他了,明明是别人送给她的东西,她凭什么送给裴砚?
就算不能戴,那也可以拿去典当行当了换钱。
不行,得找个机会腆着脸要回来。
她速速把这五盘菜解决干净,然后迈着极为沉重的步伐来到裴砚的房门前,薛嘉玉理了理额前的头发,在心里面打了一百遍腹稿。
薛嘉玉抬起手臂,敲了几下房门,试探着问了一句,“大人?”
里面却没有人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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