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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臂上多日未有感知的疮口开始疼痛,黑色密纹飞速爬上手背,我知道,有些东西又回来了。
哪怕这次真正的桓九就在面前,它还是回来了。
这次我没有办法反抗它,也没有必要再反抗它了。
我自己身后也出现了一个桓九,它从后面极尽温柔地环抱着我,将下巴搁在我肩上,泪水不断浸润我衣襟。
它在我身上到处抚摸翻找,最后拨开我后颈的发,重重一口咬上那个天生的刑具。
这种疼痛我无法忍受,痛得五感都散了大半,眼前忽而是红影忽而是黑影。
我好像是跪在了地上,手还抓着他衣服袖角。
无论是真的桓九还是心魔,他们任何一个在我身边都是套住我脖子的绞索,一日比一日勒得紧,我一日比一日喘不过气。
就这样吧,就到这吧。
我想召天承剑,我辜负了师父,该这样了结。
只是胸前蓦地有大量灵力灌入,凝结为印。
而后我即便召出了天承剑,都无法拿稳。
这个防自伤的法印,比当年还要全面强悍,彻底杜绝了我召仙器自尽的可能。
不知道在背后,桓九把这个刁钻法印研究了多久。
兜兜转转一圈,又变回这样。
可这次已没有任何渺茫希望可让我去扑火了。
桓九施完这法印,一同将我跪抱着。
我想推开他,但没有力气。
“远之,”
他在我耳畔的声音少见地没有哭腔,平静得有些寂静,“我想确认一下,是否你生气时一直说的想杀了我,从来都是真话,只是你也喜欢我,才下不了手,对吗?我在认真确认,我会听你的每一句话,从前说过的,现在要说的,我都会听。
所以请你……认真回答。”
我恍然才觉得,方才说的话,非常过分。
他刚刚说他什么都听我的、只要是我说的他都去做,我却一怒之下,受心魔影响,要他去死。
我赶紧抓住他胳膊,找补:“没有,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我不要你死。”
可要我不恨他,我又说不出口。
于是我便盯着他眼道:“你怎能轻易死?你是魔尊,你合体后期,整个西方修真界都指着你带领他们推翻仙盟,建立新秩序。
还有……还有圣教,圣教才折损这么多弟子,你轻易死了,他们的血岂不白流?以及,以及我师父的仇也要你去报,所以你不能死。
我说错了……我不要你死,你身上还有这么多指望,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桓九含泪的赤色眼睛弯起,他露出笑容,轻轻用手掌托住我后脑,将一个亲吻落在我额心。
他的贴近,顷刻驱散再度浮现的心魔,但这次只能暂时驱散了。
因这次的心魔,不是为与他两地相思而生,反是为他在我身边而生。
我只有离开他,才能真正驱散心魔。
他说:“好,我知道远之的意思了。
我什么都听远之的。
远之,你这些日子太忙太累,先睡一觉吧,睡得够了再决定要不要走。”
我已无力再闹什么或者说什么,点了点头,便真的慢慢在他昏睡诀的轻哄下,跪着靠在他怀里,睡过去了。
我不大明白他知道了些什么意思,只是他哄我睡时,已一滴泪都不曾再落。
他的眼泪专供我,为骗我心软、挽留我而生,他说过他从不对旁人这么哭。
而今他泪尽,不再对我哭泣,可能是他终于清楚地意识到,挽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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