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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忧思过度着,几天地睡眠、饮食不规律,又才病好不久,手肘撑在床沿边,很是无力的样子,最后只能靠我起了身。
我站在他的身后,给他系着睡衣的带子,问:“自己洗漱没问题么?”
他背对着我垂着脑袋,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听见他的声音又带上了鼻音,我想他可能触景生情,应该是又在掉眼泪:“……没问题,小事而已。”
系好了腰带,我绕到他的面前,把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脑袋抬起来。
我的另一只手贴着他的面颊,用拇指拭去他面颊上的泪,又轻声道:“不要想太多了。”
我和他的身高相仿,甚至比他高了几厘米,想和他靠近着亲近事件极为容易的事。
于是我用额头贴近他,和他额间抵着额间,看着他垂着的眼帘,又问了一遍:“真的没事吗?”
江效荣点了点头,声音闷闷地答了一声嗯,却不敢睁眼,于是我摸了摸他的后颈,继续到:“我在旁边等你。”
他的步伐很慢,甚至能看出来走得不是很平稳,也几乎没有声响,明明快一米九的个子,这时候看起来却轻轻的一片,好像只要我不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下一秒便会消失一样。
从床边到洗手间的洗漱台上没几步路,我却感觉陪着江效荣走了许久。
来到洗漱台前的江效荣顿了好一会,看着镜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端详自己。
我在他的旁边给他挤了牙膏,顺便取出毛巾,江效荣还失神着,我压低声音:“哥?”
还没回过神的他反射性地对我的话语做出一个微笑,只是却又只轻轻提了一下嘴角又放下了,我又道:“可以洗漱了。”
好一会,他才低下头接过我放在旁边的洗漱用品,开始动作僵硬地洗漱起来。
放下毛巾后的他又看向镜子,终于愿意面对起自己一样,正视着镜子里的自己,盯着自己下巴上那些不算明显的青色。
他开口,声音里的沙哑不减半分:“小逸,有……刀片么?我现在这样,好像不太好看。”
——江荣常说他可爱、真漂亮,于是江效荣会关心起自己的相貌来。
我靠到他的身旁,捏住他的下巴,两指在上边摩挲着。
我答:“我帮你吧,手不稳伤到你自己就不好了。”
江效荣对上镜子里我看着他的眼睛,许久才轻声道:“我还不至于这样的……小逸。”
话虽然这样说了,但江效荣却任由我动作着,不表现出一丁点的抗拒——江效荣永远不会对我说拒绝的话。
因为他永远认为我是那个没感受过爱便匆忙被逼迫着成长的小孩。
他永远会包容我。
2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自成年起就已经开始接触到江家内部的事务,现在只是更名正言顺了些,所以江家的一切工作一直都是有条不紊的。
唯一不同的只有一点,就是从江荣死的那天开始,那只当了江家许多年的第一伯劳已经两个月不曾有过任务。
晚六点,我的车开回了江家的主宅,我在门口下了车,刚好碰见明显才从训练场上回来的江效荣。
天气已经微有凉意,在耳边呼啸作响的晚风让空气更冷了些。
江效荣却衣着单薄,只穿着平时的训练服,和正在修剪大门前的盆栽的仆人说着话。
我从他的身后大步地走近,一边脱下我身上的大衣一边听见他大概是在和仆人讨要鱼食,准备要去湖边喂鱼。
我把我的衣服从他的身后把他包裹了起来,打断了他的话语:“哥,先去洗澡,别着凉了。”
或许在他眼里我总是神出鬼没的,被我打断了话语的他并不意外我的出现,只转头,眨了眨眼睛:“小逸……”
仆人在发现我上前的动作时便低头不语,跟在我身后的Justin见状则开口,让那个仆人去拿鱼食。
我侧贴在江效荣的背后,目光所及之处是他毫不设防露出的后颈,他的耳尖是几分风带出来的红,和还有些湿漉漉的皮肤。
我抬手拭了拭他鬓角还未完全消失的汗珠:“降温了,哥,别认为自己身体好,就能一个不小心地感冒了。”
“江家还没有伯劳能替代你呢,哥。”
我说。
闻言,江效荣垂下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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