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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情况也不是很好了,再这样下去说不定撑不到天亮。”
安洵皱着眉头,在药箱中翻找着所有可能用到的药。
而那女孩的小手也缓缓抬起,仿若求救般拽住了安以琅的衣袖,轻轻地晃动间又牵动腕上的铃铛,传出细碎的声音。
“那怎么办?能现在把她送出去吗?”
安以琅被她这么一拽,心中更是难受极了,他转头看向祁默钧着急的问。
“别急以琅,还来得及,”
祁默钧知道小家伙想什么,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先盖到了女孩冰冷的身上:“我这就让胡启找人,连夜将她送到镇上去找大夫。”
被风如烈高高拎起的安四樟听到了祁默钧的话,顿时又疯狂挣扎起来,不断地掰扯着风如烈的手,大声吼着:“你们要救,就救我孙子啊,救我孙子啊——救了她有什么用,求求你们救我孙子吧——”
安以琅看着安四樟这模样,说不出究竟是可怜还是可悲,只能靠在祁默钧的身上叹了口气,将头又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直到胡启进来将女孩抱走,彻底离开了这狭窄昏暗的小屋,安四樟也终于耗尽了力气,渐渐平息下来,颓然地倒在了自己孙儿床边,混黄的眼睛中尽是绝望。
经过了刚刚的事,安以琅也不太想同情他什么了,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跟着祁默钧安洵他们,一起离开了。
走出安四樟的宅院时,夜空中依旧下着大雨,随行的下人们再次撑开了桐油伞,勉强遮挡着冰凉的雨丝。
安四樟一直保持着瘫倒的动作,可他的眼珠却随着人群的离开,僵僵地转动起来,仿佛隔着破碎得院门与不歇的夜雨,望见了安以琅的背影。
他撕裂的嘴唇上下开合着,干涸的喉咙中发出不似人言的声音,像是悲极而后的泣血:
“我的孙儿……死了……死了……”
“可是死了又怎样……你不是也死了吗?”
“既然你能回来……我的孙儿凭什么就不能!”
轰隆——
遥远的暗夜又传来一声闷雷的嘶吼,安四樟也随之从地上,跌跌撞撞地爬起来,隔着发霉的棉被,死死地抱住了自己的孙子。
“吉祖,吉祖,我的好孙儿,爷爷这就想办法救你——”
对于从安四樟家走后发生的事,安以琅他们确实不曾知晓,沿着青石板街巷终于回到安家老宅时,已经是五点过了三刻了。
众人本就舟车劳顿,又半夜被这样的事所惊醒,折腾了这么一遭,实在是疲惫得厉害。
风如烈难得没有再挑祁默钧的不是,与他一起安排好老宅的值夜后,便各自带着人回了房间。
兴许是事情终于解决了,又或许单纯因为累极了,这一次安以琅什么噩梦都没有做,爬到床上后往祁默钧的怀里一拱,没多久就在对方的拍抚下,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将近晌午天色大亮时,他才不得不起来——只因外头传来了消息,他的那位曾爷爷,要钉棺封死了,族中人唤他们父子去,再见遗体最后一面。
*
作者有话要说:
又快到周末了,鸭鸭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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