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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中各家撤离的混乱声,渐渐远去了,安以琅陪着祁默钧来到了后院的小门边,四下都是高大的树木,入秋后还未凋零的枝叶将今夜原本美满的月色,遮挡得严严实实。
“害怕吗?”
祁默钧握着安以琅的手,莹白地触丝从他的身后伸出,“咔哒”
一下将门锁捏碎了。
“不怕,”
安以琅摇摇头,在祁默钧的轮椅边,和他一起出了小门,向着一墙之隔的高家别墅走去:“大少爷在这里,我怕什么。”
“只是……您有没有觉得,五少爷刚刚的反应,有些太过了?”
“这不奇怪,”
祁默钧触丝用同样的办法,打开了高家的后院,声音低缓地说道:“这已经是第二次,他看着身边的人因为执妖出事了。”
“第二次?”
安以琅的眼睛并没有因为黑夜而晦暗,反而映着触丝那莹白地光,望着祁默钧露出几分不解。
“我记得曾跟你说过,他还有个同母所出的兄长,”
祁默钧带着安以琅,迅速而沉着地穿过高家庭院,边走边说道:“他死在祁家因为执妖而起的内斗中。”
“祁家人最为不公与无奈之处就在这里,每个人都可以受到家族的庇护,此一生富贵无忧……但是却被天生划分为星监和普通人,彼此相隔无法逾越的鸿沟。”
安以琅静静地听着,忽而就明白了祁默钧的意思:“所以……五少爷刚刚崩溃,并不是因为那把钥匙。”
而是因为遇到事情后,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情发生,却永远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
如果所有的人,都没法去做什么的话也就罢了,但对于祁暮耀而言,他的身边偏偏有人拥有改变的能力,可惜他自己却没有。
这种落差感,无能感,在兄长死的时候出现过一次,如今又看到朋友出事,想来对于祁暮耀而言,必定是噩梦重临了。
“所以,无论是作为星监也好,作为家主或是兄长也罢,”
祁默钧说着,已经带着安以琅来到了别墅的门前,望着那扇没有被关闭的深色橡木门:“这一次,我都必须带尽可能多的人出来。”
“准备好了吗?”
他抬眸看看身边的小家伙,声音又是那样的温柔,像是要带安以琅去寻常的散步。
“嗯嗯!”
安以琅听到祁默钧的话,收回正在打量着,这座夜幕下的尖顶别墅的目光,冲着他家大少爷点点头:“大少爷,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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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扇深色的橡木门,一缕缕莹白的触丝已经按照祁默钧想法,延伸向长长的玄关,想要通过墙壁上的开关,打开屋子里的灯。
可是随着开关被触动,自木制房顶上垂下来的铁艺灯剧烈地明暗闪动几下,短暂地照着那分外惨白的墙壁,发出令人恐惧的滋啦声后,“啪”
地崩炸出火星,彻底熄灭了。
不得不说,尽管安以琅紧紧地挨在祁默钧的身边,但还是被那灯的动静吓得心脏砰砰乱跳,幸好下一刻,祁默钧就操纵着触丝找到了放在抽屉里的蜡烛,在两人面前点燃了暖色的火苗。
“有没有吓到?”
祁默钧轻轻抚着安以琅的后背,伸手拿着蜡烛放到他的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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