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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锐眼紧盯着四阿哥还有他身边的宫人,不放过他们面上一丝一毫的变化,四阿哥来的地方可不是贵妃营帐的方向。
胤禛心里觉得奇怪,好像对方料定了自己去做了什么不便说的事儿一样,他眨巴着眼睛含糊说道:“我去玩儿了。”
小孩子的心思多半都写在脸上,胤禛对自己的防备之心这般明显。
德妃心底对大儿子的最后一丝幻想彻底破灭,不在自己身边养大的孩子,果真是没有心的。
承乾宫养大的阿哥,与自己而言更是个白眼狼。
她渐渐地冷下脸,语气淡淡地哼笑一声,起身离去。
胤禛在心底松了口气,不知怎的,他一想到当初德娘娘在慈宁宫打自己的那巴掌,心里就对她喜欢不起来,还不如佟额娘宫里的苏常在和王答应瞧着面善。
回到营帐里,沈嬷嬷带着宫人服侍四阿哥洗完热水澡,又看着他喝完贵妃吩咐的姜茶,才哄着他睡下。
这边母子俩吃得好,睡得早,却不知别处多么地鸡飞狗跳。
回到住处的德妃,脸上的寒意仍没有褪下去。
葡萄端来一盏热茶,德妃强忍着不适喝了两口。
石榴看了看葡萄,再也不敢像以往那般不动声色地把她挤下去。
德妃半卧着,身上盖着蚕丝被,底下还垫着厚厚的雪兔皮。
账内的暖意冲散了外面带来的湿气,人的心思也活络了起来,“你可看得仔细,僖嫔带着人往御帐那边去了?”
葡萄点头,“千真万确。
奴才去外面打水的时候看到僖嫔主仆二人特地避着人走的偏僻路,心里疑惑,便让一个腿脚快的太监小心跟了一段路,瞧见她们果真离御帐越来越近,咱们的人就退回来了。”
这次跟来的嫔妃少,且大多跟荣妃一样是为了自己儿女来的。
有心争宠的人,不外乎那几个。
永寿宫的钮祜禄贵妃,自己想要宫务之权,便顺手推了僖嫔出来。
不管她动机如何,都实打实地帮到了僖嫔。
如今,僖嫔宁愿在钮祜禄贵妃跟前做小伏低,也不愿与德妃来往走动了。
僖嫔在宫里多年都不得宠,如今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定然想方设法地抓住。
德妃不愿再与僖嫔交恶,便当做不知此事。
正准备睡下,就听见外面有嘈杂声传来。
那么晚了,除了主子贵人们,谁也不敢大声喧哗。
葡萄和石榴一人守着德妃,一人匆匆往外走打探情况。
等石榴再出去的时候,只看到那行人的衣角。
“娘娘,好像是御前的人……”
石榴惊魂未定道。
这下,德妃也惊了。
僖嫔和御前的人……德妃百思不得其解——
几个嬷嬷把僖嫔强制送回来后,交代了她身边的宫人几句,对熹嫔告罪一声便行礼退下。
两个年纪稍长的嬷嬷留了下来,跟门神一样侍立在两侧,僖嫔吓得想失声尖叫却又发不出声音。
隔壁,平嫔的宫女从外面进来,说起方才不寻常的动静来。
“等明儿起来就知道那个蠢货做了什么事儿了。”
平嫔拿着木梳,细细地梳着才松开的发髻。
在宫里有诸多顾忌,离了宫,自己有的是办法治这个蠢货。
比如今日,她早就发现了僖嫔爱跟在自己后头偷听,索性就想了这个法子让她上钩。
贵妃放任大阿哥去马场,一旦大阿哥出了意外,对太子有利无弊不说,还顺道除去了贵妃这个劲敌。
毕竟当时所有人都看见了,贵妃问了大阿哥的去向,又随便把人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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