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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沐对徐畅然说“还没决定”
时,心里其实已经清楚自己的决定。
他不会去的。
他连深市都待不住,那还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并不只有与黎晔相关的事,他仍是选择走得越远越好。
他又怎么会去香港。
这个地名几乎与黎晔划上等号。
香港就那么大点地方,电视上会有比赛转播,媒体也会报道比赛结果。
就算几率很小,左沐也不想让黎晔看到。
分手还不到一年,他没那么心大,还能若无其事地往前男友跟前凑。
左沐心想着,等时间再久一些,很多事逐渐淡去了,自己该比赛就比赛,也就没那么多忌讳。
然而分手后的第一年他没去香港,第二年也没去,第三年仍然如此。
这时候他的教练已经换成了埃文斯,随着商务代言增加,童珊也已辞去工作,全职做他的经纪人,左沐的成绩从第一次夺冠时的十七名,上升为职业排名前十的选手,过去三年一共将五座冠军奖杯收入囊中,已经是亚洲区成绩最好的球手。
他保持着稳定的竞技状态,一个赛季总共十八场积分排名赛,他能打到十五场。
唯独香港是他一直不去的地区,教练埃文斯对这个避讳感到不理解,问他原因那天,正好童珊也在。
左沐靠着窗台喝水,埃文斯问他香港为什么不能去。
左沐耸耸肩,没说话。
童珊坐在一旁,看了一眼左沐,替他回答,“有他不想见的人。”
这个回答的指向性太明显了,埃文斯心领神会,露出了然的笑容,说,“看不出来左沐这么痴情。”
埃文斯的中文不标准,说痴情两个字时发音很滑稽。
童珊听完就笑了,埃文斯坐在沙发里也一脸乐呵。
只有左沐被他们调侃得相当无奈,皱着眉继续喝水。
最近这一年童珊偶尔会这样,有时候话题正好聊到了,她就说上一两句,左沐对此已经习惯。
他知道童珊的用意,童珊怕他一直放不下,聊起这件事就当是给他做脱敏治疗,把心里的一块陈年疤痕揭起来,痛一下,痒一下,可能渐渐就没什么感觉了。
童珊是为他好。
童珊和埃文斯又聊了几句别的,然后起身走到左沐身边,问,“不会是生气了吧?”
好人坏人都给她做了,左沐搓了把脸,向童珊求饶,“放过我吧。”
三年的时间很长了,左沐有时候复盘比赛,看着屏幕上拿着球杆绕着球台反复确认角度的自己,恍惚间觉得有些陌生。
这三年里他的生活几乎只剩下斯诺克,每天练球十到十二小时,单调重复的训练让原本乖张的性情也变得安静沉稳了。
偶尔回国参加活动、他会和童珊调侃自己有种乡下人进城的感觉,一下子看见那么多人,那么多高楼,刚重新适应了国内高速热闹的环境,往往两三天以后他又回到爱丁堡的俱乐部,开始清修一般的生活。
不去香港这事就在几句玩笑话后翻过去了,左沐开始全力准备半个月后在曼彻斯特举行的斯诺克冠中冠(ChampionofChampions)比赛。
这是为赛季前半年的所有冠军获得者设立的邀请赛,参赛的十六名选手都是世界顶尖水平的球员,左沐上个月因为肩颈劳损,配合进行物理治疗,训练也放松下来。
这个月他基本都泡在俱乐部里练球,每天最早到最晚走的那个人一定是他。
冠中冠开赛前一天,左沐在中午休息时收到一条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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