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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开依旧没有松手,反而用另一只手撑住椅托,将她圈在臂弯内,欺身俯看着她。
景云听到自己的心跳骤然加速,那声音很响,震得她耳鼓微颤,她害怕越开也能听见,不由地暴躁起来,“关你屁事啊!”
越开的执念很莫名,也很强烈,他往前又近了一寸,“我、问、你、项、链、呢。”
他漆黑的眼瞳暗得没有一丝光,透出令人惧怕的戾气。
“你是不是开了半天会也没研究出怎么烧秘青瓷,就找我发疯啊!”
或许董小皖会惧怕他,可景云不怕,她是光脚不怕穿鞋,越开像是加重了力道,剧痛让她下意识口不择言,“什么破项链,我早就丢了!”
越开咬牙,本就硬朗的下颌线紧紧绷着,字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我说过那是我奶奶留下的!”
他的语调冰冷且严肃,没有在与她开玩笑,景云甚至清晰地看见他的瞳孔猛烈收缩,呼吸短而急促,仿佛她说的每个字都在一刀一刀地凌迟他。
这样的越开,让景云心头涌起一种痛且愉悦的快感,自重逢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情绪失控,原来除了釉方对他很重要,项链也很重要啊。
“那又如何?”
她仰头与他对视,唇边牵起一抹狠辣的讥笑,“从你离开龙家窑起,你说过每一个字都是谎言,我怎么可能信你?再说了,不就是一条破玛瑙项链吗?开总那么有钱,怎么送人礼物如此寒酸,还是说,因为我不值钱,所以你就送我不值钱的东西?”
“你——!”
他果然无话可说了。
景云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似的痛,但她心情很好,甚至扬起嘴角笑起来,“因为你把我丢了,所以我把它丢了,这叫因果报应,懂吗?”
她快意地欣赏越开的怒气,欣赏他震怒而扭曲的面孔,他终于知道被人丢弃的感觉了啊!
“你就这么恨我?”
他低声问。
“不然呢?”
小狐狸露出锋利的獠牙,“你倒是给我一个不恨你的理由?哦对了,不如你再编一个凄惨的故事给我听?”
越开倏然松手,向后退了一步,逆光中,他的神情被黑暗吞没,毫无生机。
景云鄙夷地看向他,她甚至无暇去管手腕的淤青,只想趁此机会一刀接一刀地补上去,“你我之间,只剩交易,没有任何关系。
你想让我像以前那样相信你的鬼话,那你就证明给我看。”
她伸出手,递到他面前,“你不是说你想要的是开心的生活吗?你把釉方交出来,我就信你。”
越开抬眼,“不管你信不信,直到今天,我想要的还是开心的生活。”
“哦……”
景云故作明白地拖长了尾音,“原来是我理解错了,开总想要的开心生活,就是得到秘青瓷,然后像看蚂蚁一样俯视我们,看我们挣扎求生,然后你就很开心了,对吧?是不是对你来说,师父突然病逝也不是一件坏事,这样你就不必在龙家窑扮演阿开熬日子了,可以立刻烧秘青瓷赚钱,扩大越氏天工的业务。”
“你这样恨我,为什么还要签合同?”
他问她,“你可以拒绝的。”
“因为我要守住龙家窑。”
景云站起身来,她理好耳边的碎发,捋平裙摆的褶皱,挺拔而端庄地立在他面前,无论何时何地,她都是景宝斋的女总裁,龙家窑的大管家,她郑重地说,“所以我会好好工作,但也请你自重,如果你再对我说出、做出不恰当的言语和举动,我就告你职场骚扰。”
越开愣了三秒,自嘲地笑起来,向她伸出左手,“好,那就只能说合作愉快了。”
这是他们的第二次合作,景云没有与他握手。
她足够决绝,也足够狠辣,但她没有自己说的那么豁达。
她没有勇气与他握手,因为她记得阿开掌心的温度,记得他指腹粗粝的老茧,她不忍、也不敢去触碰任何与曾经有关的记忆,就像她原本一直戴着那条南红项链,直到遇上越开的那天,她才将它摘下,锁进柜子里。
只要受过伤,就一定会留下疤痕,景云很害怕,她害怕属于阿开的那道伤口,永远都结不了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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