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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泪水自他无神的眸子中流下,他却浑然不觉,“若是我多问一句,多想一些,她是不是就会多说一些,多留一阵?”
这段剖白,一字一句打入初学清心中,将那隐忍的、碎裂的委屈,一点点揪出来,又一点点缝合上。
似是久飞的大雁,终于停下来审视自己的伤口,那些埋在羽翼之下的伤口,被同伴一点点舔舐,慢慢愈合。
她慢慢靠近裴霁曦,一如多年前裴霁曦从北狄战场上带着满腔悲痛回府时,她给了他一个拥抱,如今,她缓缓伸出手,环住了身旁人的臂膀。
熟悉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勾起裴霁曦久远的回忆。
他看不清初学清和冬雪长得是否相似,但这味道,将他深埋心底的过往慢慢撕扯出来,可也终究让他认识到,永失所爱。
他终于,痛哭失声。
初学清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后背,让那些破碎的哀泣停留在自己的臂膀之上。
没有人见过这样的裴霁曦,他清冷的面具是给敌人看的,他带笑的暖意是给亲友看的,只有这脆弱的悲伤,只能在暗夜里,悄悄地给爱人看。
她也只能残忍,让他在痛哭中断了前尘往事,抛下一直背在身后的包袱,再继续做驰骋疆场的将军。
如她多年前在心中所言,愿前路坦荡,山河无患。
至于那段儿女情长,本就如尘埃,如蜉蝣,如今祭奠完毕,就此消散在天地间罢。
只剩下一个上马定乾坤的将军,和一个提笔安天下的文臣。
*
初学清醒来的时候,天光微亮,她自己在榻上蜷着,却看见裴霁曦坐在窗边,眼睛上没有覆黑布,睁着没有焦点的眸子看着窗外。
初夏的晨光刺眼,裴霁曦却丝毫不觉一般,如定立在那里的雕像,守望着什么。
夏风将他鬓角的发丝吹起,霁光散落在他斧凿般的五官上,这一幕耀眼的静谧,让初学清心中怦然。
初学清走到他身边,他的眸中还有些许血丝,昨夜的泪痕消失不见,仿若那般脆弱只留在了夜晚。
裴霁曦缓过神,转头看了看身旁模糊的身影,沉声问:“我能去祭拜她吗?”
第105章总要让我去看看她罢。
初学清昨日已应付过墨语,本该用同样的言语去应付裴霁曦,可莫名地说不出口。
她半晌才道:“她不想你这么记挂她的。”
裴霁曦隐在心底的钝痛,经过一夜的沉淀,仿佛被遮盖了去。
可一提到她,便似又把那层遮蔽掀开,让他一点点舔舐伤口,每舔舐一次,那钝痛就愈发清晰。
“总要让我去看看她罢。”
他没有道别的机会,也不会想去道别,但却想着,能去看看她之前生活过的土地,走一走她行过的轨迹,如此,便能将她印刻在心底,填充那些已经愈发模糊的记忆。
裴霁曦的眼神落在初学清身上,虽然仍是无神的眸子,却让她觉得自己无所遁形,她低声道:“她葬在樟安,等我空了,和你一起去看她。”
“我可以先去。”
“你如何离开京城?”
裴霁曦顿了顿,不再言语。
偌大的京城如同牢笼一般将他困在其中,如今只是想祭拜爱人,却寸步难行。
“你等我想想办法。”
初学清面上安慰着他,实际却庆幸着如今有时间去安排一个假墓。
“你为何会忽然抱着冬雪的簪子哭?”
初学清撇过脸去,状似看着窗外的风景,思索片刻道:“宫宴上,有个宫女请我去为她的姐妹写牌位,恰巧死去的那个宫女,叫冬雪。”
裴霁曦被“冬雪”
两个字晃了神,他仍不能接受这两个字只能放在墓碑上,可他又太想见她一面,冰冷的碑刻也罢,无情的黄土也好,只要离她近些就好。
回过神来,他才压下心中的撕扯,道:“这件事的确蹊跷。”
“景王殿下已经查过,只是巧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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