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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霁曦点点头,萨力青的残余势力本就是在乌尤拉的攻击下无处可逃,如今转而南下,想必也是垂死挣扎了。
裴霁曦看着初学清的睡颜,晨光朦胧,他瞧不清楚,可那轮廓,却和梦中一般无二。
他犹豫半晌,轻声道:“我知道她的身份了。”
桑静榆惊诧看向他,不敢确信,试探着问道:“什么身份?”
他哀哀道:“她是我一直在寻的人。”
桑静榆怔住了,她知道初学清的身份早晚被识破,只是未料到第一个识破的人竟是裴霁曦。
裴霁曦接着道:“我知她一定过得很不易,能给我讲讲吗?”
桑静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沉睡的初学清,唏嘘道:“何止不易,她随时都做好了要牺牲的准备。”
裴霁曦攥紧拳头,克制着想要抱起她的冲动,颤声问:“可有人知道她的身份?”
“当初是遇到贵人,她才有机会走了仕途。”
“景王帮了她?”
“对。”
桑静榆道,“若不是景王,她连科举那一关都过不去。
我们成亲,一方面为她掩饰身份,一方面我也能自在行医。
只是当初我也没料到,她这一路,竟这么凶险。”
闻言,裴霁曦竟隐隐生出了羡慕,桑静榆能够陪在她身边那么多年,甚至比他们相伴的年头都长。
“当初她离开侯府,就来寻我了,刚开始我行医,她著书,只是没有门路,书斋也不收她的书,还好后来碰见了景王,景王对她一见如故,十分欣赏她,竟然敢冒大不韪助她参加科举。
好在她也有真才实学,中了探花,仕途上,景王也多有相帮,帮她掩饰身份。”
裴霁曦怔愣片刻,才想起来,当初那个年幼的神医,竟是女扮男装的桑静榆。
可叹自己这么久都没认出来。
“她性子执拗,其实不适合官场,溜须拍马那一套她学不来,虽然她政绩斐然,可这官场哪有那么简单,若不是景王,她的仕途也不会如此顺遂。”
裴霁曦想起她的那句“士为知己者死”
,景王不仅是她的伯乐,更是她的知己。
他心中有股酸涩涌上,他将她困在后院,景王助她踏上仕途,两人高下立见。
若初学清对景王……可他也没什么资格再想这些,是他亲手将她推了出去。
桑静榆继续道:“还有苏大人,也是她的贵人,可是苏大人不知道她的女子身份,也不知道她是景王的人,她时常觉得亏欠恩师,生怕自己身份暴露会连累别人。
她一路小心翼翼,这么多年,竟无一人发现她的身份。”
“她嗓音如何成了这般模样?”
裴霁曦轻声问。
“是我调配的药,只要定期服用,就能让嗓音沙哑,但是副作用也大,容易体寒,服用久了,也几无可能受孕,我只能再配点别的药控制她的寒症,好在她也不打算做女子了,子嗣什么的,根本不在她的计划内。
嘴上那些青色胡茬,也是我调出来的,抹到唇上,就变成胡茬的样子了。
还有这喉结,也是贴上去的。”
裴霁曦眸间酸胀,他闭上双眼,鼻尖松脂香味,让他恍然看见那个为他熏香的小姑娘。
他缓缓道:“她不知我发现了她的身份,劳烦桑大夫不要对她说,不必让她分心烦忧了。”
桑静榆叹口气道:“也好,她不知道,还能自在些,自从你入京后,她就经常魂不守舍,好不容易和你相处自如点了,你又看破了她的身份。
她舍不了仕途,你也不能一直留在京城,你们就这样……已经是最好的局面了。”
最好的局面……裴霁曦压抑着心中翻滚的海潮,也知道桑静榆说的在理,只是心中那个伤口,似是被愈合,又似是在被撕扯。
的确,已经是最好的局面了,他以为只能奔赴樟安去看一座孤墓,可失而复得,有幸能做她的战友,已是万幸。
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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