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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识即将远去之时,江问源忽然回想起在自动国际象棋机的那轮游戏,那轮游戏他被关山用玩偶的特殊能力彻底改写意识。
和玩偶特殊能力的抗衡,就像是一把神奇的钥匙,打开了江问源大脑的神秘盒子,他的精神强度像是坐火箭一样飞速提升,所以才能在本轮到处都是精神污染的圆桌游戏中保持理智和清醒。
不过这么一想的话,左知言也相当厉害呀。
江问源在自动国际象棋机的那轮游戏结束后,和左知言讨论过精神控制和意识改写的话题,左知言以前并未有过此类玩偶或游戏的经验。
左知言第一次经历经历精神污染的游戏,就能保持精神不被影响,真不知道圆桌游戏为什么要把左知言排到第二位。
难道就是因为他对精神污染类游戏有过类似的经验吗……
江问源睡了数小时,忽然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气息。
他慢慢地睁开眼睛,寝室里没有窗帘,黯淡的月光透过窗户撒进屋内。
三个穿着短袖短裤的男孩站成一排,背对着江问源站在他对铺前。
他们垂着脑袋,凝视着在床上熟睡的连城,而他们踩在月光的脚下,没有影子。
江问源和左知言睡在同一侧的临铺,头挨着头,他悄悄地伸手越过床头栏杆,无声地推了推左知言的肩膀。
左知言在游戏里睡眠一向很浅,立刻就醒了过来,他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在江问源伸过来的手背轻拍一下表示自己已经醒了。
两人就这么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躺在床上,在棉被底下摸出武器。
如果那三个男孩有异动,他们也能及时保护自己。
不过三个男孩并没有动,只是静静地凝视着连城,大约半小时后,站在最中间男孩伸手指了指连城床铺靠着的墙壁。
做完这个动作后,三人排着队转过身,穿透关着的寝室门,离开了寝室。
在他们三人转过身时,江问源才看清他们的脸——
他们的脸上没有五官的细节,只是肉糊糊的一片,什么东西都没有。
可是他们身上的衣服,还有衣服正面的图案,江问源却是记得的,就在连城的那张拍立得照片上,他们三人的穿着打扮,和照片里的人一模一样。
连城对三个男孩的到访毫无所觉,盖在他身上的棉被有规律地起伏着,睡得很熟。
第二日天亮后,他们在连城床铺靠着的墙壁上,发现一行用马克笔写下的字,字体的书法有些幼稚,就像是连城那张合照背后的那行字的笔法。
墙上写着:你过得还好吗?
连城看着墙上的那行字,半点不觉得恐惧,他蓬头垢面地坐在床上,又哭又笑,就连江问源把三个男孩站在他床边的事告诉他,都不能引起连城的反应。
连城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中,看起来就像是个已经无可救药的疯子。
至于金鑫,他今天出奇地安静,也没有继续针对连城。
寝室里诡异的平静没能持续多久,江问源和左知言不过去洗漱的功夫,再回到寝室,连城已经自杀了——
他坐在床上,用匕首在自己的身上连续捅了好几刀,当江问源和左知言走进寝室时,他正好将最后一刀送入心脏,重要器官全部被破坏,必死无疑。
连城躺在床上,鲜血一下子浸透了他身上的衣服,他把那张照片贴在自己的胸口,眼泪从眼角滑落。
连城的整个自杀过程,充满着诡异的仪式感。
江问源看着躺在血泊中的连城,感觉连城的周围仿佛有一个无形的漩涡,只要稍微靠近一点,他的脑袋就会产生被针扎一样阵阵细密的疼痛。
江问源和左知言都暂时无法接近连城,金鑫却完全不在乎,他走到还没死透的连城面前,面带笑容地掰开连城的手指,残忍地将他手里的照片抠了出来。
金鑫小心地擦拭掉照片上的血迹,将干干净净一点都没受到血液污染的相片展示给江问源和左知言看。
金鑫说道:“你们看,这张照片分明是我高中暑假时拍的照片。
连城用障眼法欺骗了我们,企图强占我珍贵的相片,所以他该死!”
位于相片正中央的红色短袖棉衫男孩,不知何时,他的脸已经换成了少年版金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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