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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只要一私下相处,他就要埋在她身上,有时是脸贴在她颈侧,有时脸深深埋在她心口蛊印上。
有时……
是把匕首放进去什么也不做。
偶尔他深夜睡不着,要把匕首放到最深处、搂着她才可入睡。
他好像更病态了。
不贴着她就浑身难受似的。
就像眼下——
她坐在浴桶中泡着药浴,姬月恒都要坐在浴桶中揽着她,但和在温泉中不同,他身上穿了里衣:“难受么?”
绵绵的痛意似蚕丝侵入身子。
程令雪轻喘一声。
“还好,不算太难受。”
她警惕地问他:“你怎么也泡?”
姬月恒揽着她,道:“你很难受,我想和你一起难受。”
程令雪又狐疑看向他的里衣。
自那夜后,他尝到了肌肤相贴的乐趣,每夜睡觉都要褪了衣,白日没事也会褪下外袍,和她心口相贴。
简直有了瘾。
这次怎么突然穿上里衣泡水?
姬月恒不问自答。
“不穿里衣,会忍不住。”
她就知道他嘴里蹦不出干净的话!
程令雪咬唇扭过头。
一背着人,姬月恒就要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她想着他面对郡主娘娘时总是格外端方,灵机一动岔开话题。
“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
“唔,是什么事。”
姬月恒含着她耳垂低问。
程令雪扭过头避开,又被他追上来含住,她只能罢休,道:“郡主娘娘人很好,可你面对她时,反而拘着。”
青年舌尖稍稍一顿。
他松开她的耳垂,手懒懒搭在桶沿上:“再妙手回春的郎中,也有治不好的病人,若这病人是至亲骨肉,要面临的挫败则更重,母亲虽不曾失去耐心,但我面对母亲,无法一直心安理得。”
程令雪沉默须臾,她初到师父身边时,也总怕被抛弃。
想到师父,她想到师父的仇家。
纵使不愿僭越,为保稳妥,还是问道:“那你的父亲呢。
是怎样的人……”
回应她的是姬月恒的轻嗤。
良久,他才道:“他是个好父亲。”
似乎触到了他逆鳞,程令雪迟疑了,不知是否要继续这个话题。
姬月恒则想起另一件事,桃花眼底掠过思忖,耳畔回荡他让亭松打听当年那个小客人身份时得到的答案:“家主瞒得紧,此事只夫人和大公子知晓,但当初那孩子走丢后,家主曾以重金让心腹雇一位善于打探消息的江湖人士私下寻人,想必那孩子对家主而言有些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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