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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这么想做啊。
这个……性欲狂……
那就,那就让他弄吧……反正都进去了。
安鲤的耳根被这个发了疯地想要他身体的喘息声给吹软了。
许每一下都顶得又重又深,让安鲤只能用脚尖着地。
不一会儿他腿就开始打颤:“许少卿,我,我站不住……”
对方并没有调整姿势的意思,而是摸到他的大腿根,狠狠掐了一把:“很结实,站得住。”
说完这句,许少卿就把他面朝下按下去开始打桩了:“不选是吧?那就先操射,再操尿,尿不出来就干高潮,最后掰开你的双腿下下插到最深的地方让你起鸡皮疙瘩,直到下班。”
安鲤无奈:“……好吧……嗯我,我选!
嗯我选……我选第一个……”
面对许少卿粗暴的翘头大铁棍子,这个算是最方便快捷无痛的。
许:“那你什么姿势比较容易射。”
安鲤想到之前在1208许少卿向后仰着边往里干边撸他前面的姿势,还有在车上把他压在角落里抱着弄的姿势,说道:“正面吧……”
他一下子就被翻过来,再次被按在墙壁上。
安鲤这才看见许的正脸,就像一只正在发情期的觅食狼,凶悍并着情欲,饥饿又饥渴。
正面做内裤就要脱掉,他没劳烦暴躁许大驾,怕他把松紧带给扯坏了。
他自己弯下腰把内裤从小腿上褪下来,小心翼翼,避免沾到鞋底。
他过于磨磨蹭蹭,裙子就落下来,把他半抬着的阴茎和哆嗦的大腿根遮住了。
许少卿看着,扶着铁棍,声音沙哑地催促道:“快点!”
安鲤站起来,把内裤塞到许少卿西装口袋里:“先放一下。
我围裙太浅了。”
许少卿看了眼衣兜,没说什么,一把抓住他的一条腿抬起,再次干进去。
他从下往上,挺着腰狠捅,捅得安鲤人都在墙壁上上下下地蹭。
一条腿更加站不住,安鲤手没有着力点,就勾住了许的脖子。
许就顺势贴上来,让他抱着自己,两人紧贴着挺动抽插。
大概是噪声和震动能影响两人的交流兴致,许少卿少见地没有骚话连篇,安鲤少见地没有做萎哥胶囊。
两人都专注地只是干,只有湿热的剧烈呼吸缠绕在对方的脸颊耳畔脖颈。
这里的洗手间一定是人来人往的。
但外面的音乐仍然咚咚作响,观众喝彩不断,安鲤听不见一门之隔外到底有没有人在。
这种环境,他觉得自己应该羞耻,但他却感觉不到羞耻。
因为他耳朵在动次大次的律动噪音中失去灵敏度,精神也懈怠了,身体被干得发软,脚又触不到地面,全凭许少卿架着,忽忽悠悠地晃。
他觉得自己像依附在许少卿这条炮船上的一条海带。
都是男人,人家就是炮船,自己就是海带。
但他飘了,怎么觉得好像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被许少卿这样有力的男人压制着,禁锢着,进入身体,狂冲猛刺,好像不止是满足性欲上的事情。
这是一个自我意识消失的过程。
许把他从一个人类笔直男性变成了一条海带。
他在精神混沌中勾着许少卿的脖子,随着他的冲击,渐渐开始受不了地呻吟出声。
然后他转头,抬起眼皮极近地观看这个把他变成海带的人。
许少卿稍微垂目时眼尾上挑,在外面时是冷淡,但在他这里被染红了,就变成一汪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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