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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望守是个聪明人,他待那孩子越好,那孩子越是离不开他,他在我这里就能源源不断地捞到好处。”
“人心都是肉长的,也许有几分真心呢。”
我认为他说得太绝对。
他想了想,意味深长地笑了声。
“没错,你说的对,人心都是肉长的。”
说着,他拎起我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爬起身压了上来。
“你摸摸我的,也是肉长的。”
我摸到很厚的肌肉,铜板门一般将心脏严实地封护,揿进去些,才感觉到那颗东西,隔着门一叩一叩地抵向掌心。
比起心脏,它更像一颗脑,有思想,长了眼睛,在黑夜里透过指缝窥视我。
他折起手,手心包住我那只手的手背,更按下去,脸贴下来亲我。
“我太不像话了。
这事对你很严重,对我来说也是天大的。
你当我老糊涂了。”
莫河川的话想来是对他造成了刺伤,他轻轻叹气。
“我不是个热情的人,但我也不是没有心。
我会……尽量不让你也那样想我。”
我和程奔第一次做,是我出院后,落脚程家的那个晚上。
我那时形锁骨立,宛如月圆之夜现原形的琵琶精,连自己都觉得难看。
我过去也瘦,但是匀称有力,不是这种饿殍的形状。
两人坦诚相见,对比就更残酷了,我立马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茧。
程奔浑身赤裸立在窗前,他的体格,肌量,是许多二十出头跑健身房的小伙子都难以媲美的,欣长精壮,蓬勃刚猛,如一座巍巍青山。
他腿间的那根东西像一柄涂红的武器,绷出富含攻击性的姿态。
茎头蹭着被褥,他从床尾爬上来,不急着除被子,而是漫长的亲吻,边吻边不停和我说话,说什么我记不清了,只记得说着说着低头一看,被子被他拿开了。
和程奔做一般不会很激烈,他喜欢插很深,把里面填到满,然后抽出一半,再重重捣入,重复直到射精。
每次我都被操弄得发不出声,那条巨物的存在感太强了,以致于浑身的感官都被调动去了下身,肠肉随着插抽艰难地撑开,又痉挛着闭合,好几回我都怕他最后拔出来时,里面会缩不回去。
他节奏把控得很好,等我高潮有了下落的势头,估摸我快射了,才开始猛冲,两人通常是一同射出来。
射精刹那我终于能叫出声,不会很长,就是急促的几声,随之被急喘替代。
那晚他把我压在肚子底下做了一回后,又把我翻过去从后面进。
后入更深,不太好受,他就在里边停了一会,等我适应了才开始动。
抽送同时,手掌包在臀缝处,起到缓冲的作用。
这个动作之后渐渐就取消了,我想是当时我尾椎骨突得吓人,他怕撞痛我,后来我人长胖了,就没了这层顾虑。
起先几趟,我还觉得程奔果然是有了点年纪的成熟男性,办起事来认认真真合规合矩正儿八经的,防护工作都不落下丝毫,简直能挂牌拿执照了。
直到有天在书房,我头晕目眩看着他推荐给我的书,他伏案批秘书写的报告稿子,各管各了一会后,他闲适地将身子朝后一仰,拍拍腿说:“哎,小东西,坐上来要不要?”
我当场愣住,老东西花样居然还挺多。
我还是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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