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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说:“我想起高兴的事。”
周日晚八点,车准时到。
酒吧后门除了蹬着垃圾车来拾废品的一个老汉外,几乎没见到什么人。
灯光也黯微微的,东一斑西一斑,不均匀地洒在地面上,照出一堆堆蛆虫般的烟屁股。
那小山高的烟屁股也不知多久没清扫过,日晒雨淋的,发出一股返潮天湿抹布的酸臭味。
这地方就像城市的一个蛀洞,没人看见,没人记得,也没人修补。
即便在这样一个场所,罗易勇还是摆出接女友的体面派头,文质彬彬穿着西装下车来。
我全副行头站在后门的雨棚下。
郝鲍刚在我脸上施展了一通东亚邪术,不但别人,连我对着镜子都认不出自己,霍双更是吃惊得嘴巴从头到尾没闭拢过。
虽然如此,一见到他,我本能地还是把头低了低,让厚厚的齐眉刘海再移下来些,与脸庞两侧长发的阴影遮住大半张脸。
罗易勇绅士地伸来一只手。
“来,上车吧。”
我将手放到他手心上,他着意捏了捏,从吃豆腐的手法来看,应是在感受这只手有多温软细腻。
温软细腻是不可能的,我这双手生下来就是用来干活的,掌心指腹都结有茧子,只因外形细长,乍一看感觉不到粗糙,但少许一摸就能摸出这是位劳动人民。
准备工作郝鲍想得极其周到,为此特地准备了一双齐肘黑手套,让我戴上。
她真聪明,能想到这点,隔着厚厚的丝绒布罗易勇暂且没察觉出端倪。
他先将我搀上副驾司机,再转身回到驾驶位发车。
考虑到会坐副驾驶座,也考虑到上了车他也许会上下其手,我把刀别在了裙摆下右腿外侧。
果不其然,车才驶出巷口没多久,他便按捺不住,手从下面探过来,插进我的裙子。
即使做过心理建设,我还是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心中大叫: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好在秉持着做戏做全套的准则,我预先将本就不大茂密的腿毛用郝鲍推荐的蜜蜡脱了。
昨晚睡觉,两条腿光溜溜搓在一起,难受得我半天没睡着。
这两条腿不但痛失体毛,还敬业地在寒风中颤抖了大半个钟头,天知道我做出了多大牺牲。
他的手逐渐不满足于膝盖和大腿,意犹未尽地一寸寸往上抚动。
妈呀,别上去了,再上去我的雄性身份就暴露了。
大掌不知不觉已来到腿根,此时再不作为就要凉了。
我决计以进为退,抓起他的手,一把丢开,随后高冷地从刘海下瞅了他一眼。
他大约觉得我是在欲拒还迎,当作了情趣,颇为受用地笑了笑,手放回方向盘上。
“害羞啊?别害羞,我很礼貌的。”
随又没话找话地闲聊道“来中国多久了?中国话会几句?”
应召的女子是名泰国裔的国际友人。
听闻此话,我顿时灵感如泉涌。
我将双手合十,侧过身捏起嗓子,音调千转百回地对他问好:“萨瓦迪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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