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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洞里,阿九贴在他耳边问,“冷吗?”
他未语,光影明灭里,双眸胜似水墨粘稠,怔怔望她,独映射出璨璨光亮。
若被星火击中,她顿觉喉咙烧干,一只手尚圈在他颈间,另一只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探了过去。
覆了层凉意的手指,极尽亵狎,揉捏着他的胸肉,真真是软硬适中,富有弹性,表层如奶皮一般滑嫩。
感受掌心下的胸腔剧烈起伏,她轻佻地蹭了蹭那如粉樱娇怯的乳首,他咬唇轻叹,哆嗦着抱紧她,凑过脸同她厮磨,而她未给个解脱,就抓住他胯下硬物,低低谑笑,“但是这处倒烫得很,还可以给我焐焐手。”
得她上下套弄,那双修长的臂抖了一抖,险些抱不稳她,“阿九,别……”
他哼吟出声。
她含咬他红透的耳朵,“放我下来。”
脚尖刚落地,衣袍委堆散落,她被容映澜一路纠缠,后退至洞壁。
她伸手在背后抵住,首先触到的却不是冷硬的岩石,疑惑地扭头看去,原来上面还有层青绿的藤蔓遍布横生,奇特的是,这种时节,还绽有不知名的细小白花,如星点缀,散发着近似雪杉针松的幽幽冷香。
甚是熟悉,像那个人的味道。
容映澜抬起一只手臂,撑在她旁侧,另一只手则捞起她的腰肢,迫使她贴向他滚烫的身躯,细碎的啄吻提醒般落在她的颈上,“这个时候,你只能看我,想我。”
她回神,玩笑着避开他的吻,“好凉。”
他闭目索求,“那你给我暖暖。”
将唇靠了过来。
阿九少有的回应,边亲边以指尖揉了揉他丰润的唇瓣,被濡湿后更显红艳。
她忍不住伸出舌尖重重舔弄一下,亲昵道:“张嘴。”
容映澜微微启唇,一条柔滑的舌闯进来。
阿九逗趣地在他舌面轻蹭了下,霎时面前那张细白的脸浮起红晕,他忙“唔”
了一声,睁开眼睛,看到她更是赧道:“啊,你怎么不闭眼就亲我?”
“多事。”
阿九再度堵上他的嘴,挑起那条舌百般调戏,作弄得他无语凝噎。
双目相对,缠绕愈紧,阿九喘息着退开,没想到容映澜紧逐,吮净她唇角涎液后,沿着脖颈吻了下去。
隔着兜衣,他咬上那鼓成圆团的绵乳,润湿的绢绸反复摩擦着乳粒,硬胀酥麻,折磨得阿九十指插入他的发丝,阻道:“痒,给我脱掉。”
容映澜抬首,瞥向挂在她纤颈的两条细软绳带,记不清解过多少次,又系过多少次。
绯唇低下,缓缓靠近那个他亲手打的结,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如何解开。
只不过,他死了以后,又会有谁,解下又系上呢?
越想越舍不得,他咬住一端,轻易扯了开,缥碧色的软布滑落半面,难掩耸立的雪峰。
热烫的吻印上她的双乳,随之,小衣也被修长的五指彻底拽下,紧攥掌心。
接着,他倨身半跪,抬高了她的一条腿。
她有些站不稳,将手扶在他的肩头,怔见他如何用那小犬牙将她的小裤衔下。
至此,两件亵衣都已褪却,被他悉心迭好放在一旁。
他握住她的脚,置于膝盖,倾身将舌探入芳丛溪谷。
阿九低头,这个角度,只现他上半张脸,那双清纯的眸蒙了道水光,若洗尽深沉的欲望,徒留虔诚敬献于她。
她喘息不断加重,用力按压他的头,让湿滑的唇舌继续深入。
他好会舔,似一粒火星,埋入寒谷,燎烧起表层薄雪,蒸化作潺潺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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