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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歌显然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快不行了,所以才会拼了命地干活,再苦再累都没有放弃,任由别人羞辱打骂也没掉过一滴眼泪。
不是多坚韧不屈,他只是不想就这么死了,他刚十九岁,他想再活出个人样儿来。
但戚寒一句话,就把他的努力全毁了。
活生生折断他半条命的爱人,还要把他最后一点卑微可怜的希望也尽数掐灭。
戚寒想,小歌那天缩在肥大的厨师帽后面眼睁睁看着自己时,看着曾经那么深爱的男孩儿,连最后一条活路都不留给他时,心里在想什么呢?
应该只有那句藏在心底很多年都想不通的疑问:你怎么就能……对我这么狠……
眼前一暗,他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滑在地上,大厨惊呼一声赶紧过来扶他,而戚寒只是怔怔地推开人的手,说:“您先出去吧……”
他望着掉在地上的薯条,泡在水里的土豆,突然把手伸进了盆中,只不过五分钟指尖就被冻得发麻了,可他的小beta要把手放在冷水里浸上一整天。
那是用来画画的手啊……
平日里拿稍微重一点、烫一点的东西戚寒都舍不得的,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遭了这种罪,还不是一时半刻,而是整整两年。
那么娇气的人,到底要怎么咬着牙才能坚持下来呢……
他被人赶走时有求过别人给他钱吗?
他被人欺负时有求过别人放过他吗?
他一次次咯血性命垂危却连买药的钱都没有时,有求过老天爷不要再折磨他了吗?
他看着戚寒坐在高档餐厅里吃着他一个月工资都负担不起的饭菜还满脸嫌弃时,有想过求他救救自己吗?
应该是没有的,至少最后一个没有。
因为他的肺病甚至都是被囚禁的那十四天里落下的,被虐待到整晚做噩梦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去哀求作践自己的刽子手呢……
戚寒想,自己比那些欺负他的大厨还要歹毒,他们至少没有害过傅歌的命,而自己,却连续两次要他死。
插进胸口的刀把心脏捅穿捅烂,泊泊地冒出血来,戚寒颤抖着捡起地上的碎片,指腹被划破了好几道还浑然不觉。
雾气模糊了双眼,一滴泪从他空洞的眼眸中夺眶而出,alpha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捂着胸口,吐出了一口血。
无尽的悔恨像钢丝一般割开脑袋,整个人都被串在刀山火海上炙烤,他永远不可能原谅自己犯下的那些罪行,心脏犹如浮萍飘在水面,再也没有着陆的可能。
*
戚寒又重新炸了一盘薯条带回楼上,他全程动作都很机械,像是没有装眼珠的机器人,僵硬又呆板。
刚出电梯就在楼道里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祁川看着他手里的盘子,无奈一笑,“谈谈?”
“长话短说,他们该醒了。”
祁川点头,拿了一沓破旧的画纸给他,“看看吧。”
戚寒翻了几页,全部都是线条凌乱的草稿,有的能勉强看出来是个男人,有的只是黑乎乎一团,“这是小歌画的吗?”
“嗯,我刚找到他的那个月,他画的是他亲生父亲。”
戚寒眼底茫然一瞬,“为什么这么……”
“乱?”
祁川帮他把最后那个字补全,“因为他不记得他生父的样子了。”
“他自幼丧父,脑袋里关于父亲的记忆本就不多,全靠家里一些旧照片和玩具来排遣思念,但是傅镇英落网后警方只给了他一天的时间拿走自己的东西。”
戚寒闻言瞳孔骤然,猛地抬起眼,听见祁川说:“拜你所赐,他没能赶回去,什么都没了。”
“林川路三十四号,是你父亲的墓地对吗?”
祁川望向病房里睡熟的人,说:“这几年,我带他偷偷去过无数次了,清明寒食,中秋春节,他都要等你离开后在戚先生墓前坐一会儿,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戚寒早就已经傻了,全身上下每一根骨头每一丝血肉都疼到发麻,喘息间都带着火:“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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